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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世子眼中殺氣一閃而逝,然後又訝異的看了安寧一眼,“你怎麼知道?”
“畫舫欄杆這麼高,要不是自己傻爬出去,晴兒郡主怎麼會輕易落水?”
而晴兒又不是傻瓜,明知道自己不會游水,還會故意爬到欄杆上去玩。
如果不是她爬了欄杆,那就是她站在欄杆旁,有人在後面推了她一把,或則有人故意慫恿她爬上了欄杆。
剛才那兩個丫鬟一進門,她們首先關心的不是晴兒郡主怎麼樣了,而是她們自己的生命。
這樣的丫鬟,十有八九不是個衷心的。
沐世子也是個聰明人,安寧稍微一提,他就想到了箇中利害。
下了畫舫後,安寧並沒有隨沐晴兒郡主一起去沐王府,她和晴兒郡主告辭,然後就去了泰安藥房。
不,是被她一把火燒了的綢緞鋪子。
本來,她今日上街除了購一批藥材外,就是想去看那綢緞鋪子,誰知道她剛買好藥材,就遇上了喬文軒。
因為太過突然,她的心一下子承受不住那翻湧而來的恨意,她這才想去太子湖冷靜冷靜,調息一下自己的心情。
現在心情平復了,安寧自然要緊鑼密鼓的計劃自己開仁善堂的事情。
綢緞鋪子被燒了,店面自然也被關了,門上還貼上了一個大大的出售二字。
安寧眼睛一亮,然後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去了另一家布店。
她一共選了兩匹布,都是時下流行,她又喜歡的淡綠色,另外還給孟娘,銀環,銀鈴三人一人選了一匹布,雖然不是什麼綾羅綢緞珍貴的布料子,但也是頂好的棉布。
孟娘和銀環銀鈴都十分高興,對安寧感恩戴德一番。
後來,安寧又去了一家瓷器店,買了一對觀賞形的大花瓶,並讓黃河和長江先送回府。
黃河長江二人倒是聽話,安寧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沒有違背過。
支開了他們後,安寧就帶著孟娘三人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裡,然後對銀環銀鈴孟娘三人低聲如此吩咐一番。
三人重重點頭,“姑娘,你就放心,這點小事,我們一定辦好。”
幾人就出了巷子,然後分道揚鑣。
一個小時後,大街小巷中就在盛傳一個謠言:“喂,你聽說了沒有,原來安家的嫡長女是被喬家二少爺給害死的。”
“聽說了,說是安家女死不瞑目,靈魂整日跟著喬家二少爺身邊,聽著就挺慎人的。”
“還有人說,喬家二少爺用他死去的妻子的銀子,買了人家孃家的鋪子,還把藥房改成了綢緞鋪,惹的安家女的靈魂不高興,這才生氣的一把火燒了那鋪子。”
“是嗎,你們說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聽說去年安家女死之前一個月,喬家二少爺就拿出了所有積蓄和借了外債去外地買了一批茶葉,結果茶葉在路上被仇家一把火給燒了,喬家二少爺一夜之間就傾家蕩產,血本無歸,還欠了一皮股的債。”
“這件事是真的,去年我就聽說過。”
“我也聽說過。”
“那你們說,他是不是為了銀子,才會謀害嫡妻?”
“興許是吧,安家沒了,安家女對喬家來說也就沒了利用價值,要她死,還不是喬家二少爺分分鐘的事情。”
“不是說她的嫁妝都被秦世子要回去了嗎?”
“切,嫁妝要回去了,那嫁妝裡面的鋪子田產每年的出息可沒有要回去。”
“當年安家女嫁進喬家時,那嫁妝有七八萬兩銀子,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頭一份,就連公主的嫁妝都抵不過她的份量重,那些鋪子山林田產什麼的,一年出息就有一萬多兩銀子,這些銀子在安家女死了後,肯定都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