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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讓她忍耐,然後說著說著,二人就談起了今日老夫人的事情。
侯爺得知真相後,在清水小築也氣的摔了一隻他最愛的茶壺。
王媽就勸道,“侯爺,大夫人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都要掐個尖,這府裡突然多了一個在農村養大的大姑娘,生生把原本屬於二姑娘的嫡長女位置奪了出去,這口氣你讓大夫人怎麼咽得下去。”
“大夫人能允許大姑娘進侯府的門,已經是觸犯到了她的底線,現在見大姑娘不像她所想的一樣一無是處,反而聰明伶俐,知書達理,又有一身醫術傍身,生生把二姑娘三姑娘都比了下去,大夫人這是著急了才會狗急跳牆,犯下錯誤。”
“侯爺,你和大夫人十幾年的夫妻,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假裝不知道吧,不然惹怒了大夫人,這偌大一個侯府沒有一個當家主母出面送往迎來,這侯府面子往哪兒擱啊。”
侯爺聽了王媽的勸後,獨自在書房裡待了半宿。
第二日,侯爺上朝回來,對大夫人的態度就冷淡了三分。
其實,他心裡還是在怪罪大夫人。
安寧是他和香芹唯一的女兒,身為父親,卻不知道女兒的存在,他這個做爹的對安寧心有愧疚。
大夫人身為他的妻子,不是應該愛屋及烏,更好好對待安寧麼?
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安寧。
他能不怪罪大夫人麼。
可大夫人是侯府唯一當家主母,而老夫人又病重,就算是不病重,老夫人也當不了這個家。
連一個字也不認識,一個地地道道的農婦出身,怎麼當得了侯府的家?
沒辦法,侯爺不能處置大夫人,因為侯府還得她來主持中饋和迎來送往,還得大夫人出面幫侯府維持門面。
而大夫人呢,見侯爺對著她冷著臉,她更是心灰意冷,失望透頂,對他是再也沒了奢望。
兩個人見了面,一個冷漠和責怪,一個隱忍和怨憤,除了在外人面前還能維持永寧侯府當家主母和侯爺的一點兒面子,兩人暗中的關係算是達到了冰點。
以前,每日侯爺上完早朝後,都會去清水榭陪大夫人吃早餐,這是侯爺給大夫人撐面子的一種手段,代表他尊重她這個嫡妻的意思。
而這一日開始,侯爺上完早朝後就會回清風小築吃早餐。
不但如此,每個月的十五到月末這段期間,本來是輪到大夫人這個嫡妻侍候侯爺,可這一日開始,侯爺也不在進大夫人的房間,而是在清風小築讓兩個貼身丫鬟銀杏和銀桂侍候休息。
銀杏和銀桂是一對漂亮的親姐妹,是五年前侯爺剛封為永寧侯時,王媽特意從人牙子手上買來侍候侯爺的貼身小丫鬟。
說是貼身丫鬟,其實就是通房。
以前,侯爺見她們年紀小,就沒碰她們,也有心思等她們長大些,就為她們找一個相匹配的男人嫁出去。
可這幾日侯爺心裡煩,加上兩姐妹又是個玲瓏心,三言兩語就能為他排憂解乏。
侯爺一個沒忍住,就允許了兩姐妹爬上床。
其實,這也不能怪侯爺啊。
當年,侯爺和陳氏成親後,夫妻關係很好,陳氏漂亮溫柔又謙卑,什麼事情都聽侯爺的,而且把家裡的二老和田地,吃喝嚼用什麼的,都照顧的完完噹噹,不用侯爺操一點兒心。
可後來,就因為他這一張臉長的俊美,就被大夫人一見鍾情,然後就被相爺逼著要休了妻子。
那時候,他根本就不捨得休了陳香琴,可相爺逼迫,甚至還出主意讓他妻子暴病而亡。
穆承運那時候還是一個苦哈哈的窮考生,剛考完科舉,正在等放榜,面對相爺的緊緊逼迫,自然會害怕。
民不與官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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