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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猜不到她的邏輯,她不是個正常人呀。”
“她有什麼仇人嗎?”探長問。
“我不清楚,她們村裡人應該會了解。”說到這裡,我想起了什麼,遲疑著說,“其實……就我所知,黃織和她村裡人的關係並不好。”
探長眼睛一亮,忙問究竟,我把大唐村人對黃織的“晦氣”之說講了。
探長想了想,微微搖頭。
“應該還不至於。”他說:“好了,謝謝你那先生,就到這裡吧,如果有什麼需要進一步瞭解的,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
“哦,我能問一下,現在有線索了嗎?”
探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向我透露了些情況:“黃織大約是在今天早晨死亡的,這是宗謀殺案,但兇手並不算太老練,他留下了些痕跡。我想我們應該能抓到他。但是殺人動機還不清楚,本來想看看能不能從你這裡得到些啟發,不過……”他聳了聳肩,沒說下去。
走出警局的時候,我把手機開啟,給何夕打了個電話,我想她應該還沒有下班。
“我就在警局外面,要不要出來一起吃宵夜?”我問。
“不用,我忙著。”她氣息微弱的回答從手機裡傳來。
“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弱?”
“我說了,正忙著,我用肩膀夾著手機呢。”何夕說。
“你在做解剖?”我想到了她沒有空出雙手的理由。
“正切到一半,沒事我就掛了。”
“等等,就是我發現的那個死者?”
“廢話。”
“你驗過她的血型了嗎?”我沒從她的聲音裡聽出多少興奮,這不應該呀。
“做了個最簡單的檢測,O型血,怎麼?”
“我知道她的血型,你再做一遍詳細的,我告訴你,她的血型是U…色姆別伊型。”
“什麼?”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
“U…色姆別伊型,我採訪過她,我知道。”
“噢,我愛你那多。”何夕說了句讓我久違的話,不過隨即就是嘟嘟的忙音,她把電話掛了。
我愣了會兒神,再給她打過去。
“還有什麼事嗎?”她的口氣一下子變得比剛才不耐煩得多,見鬼,這就是她愛我的方式嗎?
“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紙嬰嗎,她就是那名產婦。”
“哦哈!”何夕叫道。我想她一定興奮得臉都紅了,這個醫學狂。
“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她在電話中說了一連串的讚歎,卻不知道是獻給誰的。
“我記得你說過,她家裡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吧?”何夕突然問了我一個古怪的問題。
“是的,你問這幹嗎?呃,等等!”我突然有很不妙的感覺,“你該不會是想對她的身體幹什麼吧?”
“沒有親屬那就隨便我怎麼搞啦,這寶貝在我這兒也能多留點時候。”何夕一點不諱言她的打算,“我是法醫,這也算是我的正當權力,放心,不管怎麼切我都會給她裝回去的。”
“唉,唉!”我只能嘆氣,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要追求她嗎?
“對了,先前你為什麼那樣說,什麼自己報案不代表什麼,下了我一跳。那時候探長都快要把我當成殺人犯了。”我鬱悶地問。
“自己報案的確並不能代表什麼,韓國那個案例有了點新進展。”
“新進展?你是說那個自己報案的法國工程師嗎,他怎麼了?”
“是那兩具死嬰,最後一次的DNA檢測結果出來了。一開始所有人都把這當成雙胞胎,看起來的確很像,畢竟凍了太長時間。第一次DNA檢測的樣本和第二次檢測並不是來自同一具嬰兒屍體,實際的情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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