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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開宣佈和她之間早已結束,否則就等同於是預設一頂綠帽當頭戴下,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社會名位和男性尊嚴也已無可避免地受損。
“你不覺得你這巴掌把人煽得也太狠了一點?”她問,就算她的辭職惹惱了他,也是她與他之間的事,為什麼要把朱臨路扯進來呢?他唇角半勾,“你現在是質問我?”“我只想知道事實。”“哦?還要求證什麼?你心裡不是已經認定了我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是,那就告訴我——”“我當然是。”他直接打斷她,眸中冷星淡寒,隔陌如疏,“你拖著遲遲不肯和他分手,我當然只有親自動手——就是你心裡所想的那樣,又如何?”她啞口無言。
無法明辨自己是誤會了他還是確然說中了事實,他存心不願解釋,不想讓她感知他內心深處一些微乎其微卻真實存在的東西。
僵持中門鈴響。
她起身,“你走吧,我哪都不去。” 他一把扣住她手臂拖向門口。
他開啟大門,當著高訪的面對她淡聲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跟他走,二是跟我下去見記者。”心頭如尖刺扎出血珠一樣的疑問,她聽見自己荒涼地說出了口,“能不能告訴我,昨晚對你而言是什麼?”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還是未婚妻不在空虛寂寞?抑或為了完成這縝密計劃最後的壓軸重戲,箇中順便而已?“你問我?”他不怒反笑,淺淡笑痕在浮至冰色冷眸前蕩然無存,“我沒有答案給你,不過我可以放你一個禮拜假,下週你不用上班,有足夠的時間去想清楚這麼高深的問題。”
言下之意,在未來七日內,他完全不想看到她。
她一聲不響隨高訪離去。
第十三章 決絕,自私(1)
十多名保全人員嚴陣以待,幾乎是一字排開,把許多拿著各種裝置的記者擋在雅筑園的入口之外,當見到一輛窗玻璃貼著防光膜的普通車子從裡面駛出,車牌和司機都很陌生,記者們以為是園裡的住戶,皆不在意。
駛遠後坐在後座的高訪再忍不住笑,拍拍蹲藏在他腳邊的溫暖。
很快去到溫柔家中。
本來怒容滿面的溫柔一看她臉色慘敗,整個人萎靡得連話都不想說,模樣顯得十分落魄可憐,不禁心頭一軟,什麼都不再說了,長嘆一聲之後便去泡茶。
連日來溫暖足不出戶。
然而無論她想盡任何辦法,幾乎把電話打爆,也始終聯絡不到朱臨路。
最後溫柔終於受不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固執?如果他想見你自然會找你,如果他根本不想見你,你找他又有什麼用?” 又過兩日,她決定出門,對溫柔道,“把你的車子借我。”溫柔朝她翻了翻白眼,“小姐,我只怕你一出去就會被人扔得滿身雞蛋。”
她自行取走車鑰匙,“該來的始終會來,隨他們去吧。”自從佔南弦在露面那日懶無表情地贈送眾家記者和薄一心同樣的一句“無可奉告”後,拜他所賜,情勢已愈演愈烈。
薄一心的玉女形象多年來始終不食人間煙火,擁有何止千萬影迷,從各大報紙的讀者來信到各大網壇的留言,溫暖無一不被斥為朝秦暮楚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人盡可夫,讓人驚歎的形容詞層出不窮應有盡有。
總結成一句話,她是破壞他人感情的狐狸精,應該被千刀萬剮後再扔到油鍋裡煮上一萬年,每日裡看得溫柔捧腹大笑,需知她這個妹妹的人生從未試過如此精彩紛呈。
溫暖離開時很順利。
去到朱臨路所居住的大廈,門口守衛認識她,很快就放行,當她剛剛把車子駛進去,自後視鏡裡看到不知從哪裡撲出來十幾道抓著相機的人影,幸而他們被及時上前的保全人員攔下,才不至衝過來趴上她的車尾。
按了半小時對講門鈴始終沒人應答,她終於肯定朱臨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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