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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嚇得一怔,剛想喊救命,肖鋒接著單掌出擊,隨後由掌變拳,咚的一聲正擊對方太陽穴。肖鋒畢竟是個練家子,出手自有分寸,這一拳下去,那個倒黴蛋當場就倒地暈厥。肖鋒一翻手,扳了懷裡這位的臉,低語道:“龜田在哪個屋裡住?”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章 血海深仇(7)
懷裡的漢奸還想死扛,“我不知道啊。”
肖鋒的手隨之一緊,那人的喉結處就咯吱了一聲。“說不說,不說,我一用力,你的喉頭喀吧一下就會粉碎,你信不信?”
那人就哎喲哎喲地痛,“爺,你放了我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說著就伸手一指,“順著這排房子往前走,到了第二個衚衕,往右拐,第二個屋就是,龜田隊長就住那兒。”
肖鋒一鬆手,那人疼得哎喲哎喲著用手直揉喉結,肖鋒說:“在我幹掉龜田之前,只有再委屈你了。”說著,一個曲肘出去正中那人右太陽穴,那人當場又昏倒在地。
肖鋒跟五伯按那漢奸指的路,藉著夜色的掩護摸到了龜田住的那間房屋,屋裡的龜田已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熟,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夜他的死期已到,他更沒想到,竟會有人這樣不畏生死,敢闖進他這個五步一崗七步一哨的閻王殿,取他性命。
幹掉龜田的整個過程,肖鋒處理得極其神速。
門從裡邊插著,正是晚春初夏,窗戶敞開著,那窗戶距地一米多高,等觀察了周圍的情景以後,四下正值空當,無人走動。
肖青山說:“要幹得快點,進去以後,出手要快,爭取一招致命,完了快速離開,以防夜長夢多。”
肖鋒又透著門縫看了看屋裡,做到了心裡有數,後退了數步,一個助步,忽的一個前撲,整個人立時騰空,猶如輕猿一般,從窗戶一穿而過,落入屋裡,竟又落地無聲,屋裡那張八仙桌上放著一根紅色的大蜡燭,夜風裡,紅燭搖曳。龜田這個畢業於東京帝國士官學校的日本軍人的確也不是個平庸之輩,那種軍人特有的警覺使沉睡中的他竟直覺到了燈影裡的異常,於是就在肖鋒落地的瞬間,龜田竟猛的一個轉身,忽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多年的軍旅生涯使他練就了一身的沉穩與兇狠,在驚醒的剎那嘴上喊著“八格”的同時,下意識地伸手就去抓桌子上的短槍。說時遲那時快,他快,見到仇人惡從膽邊生的肖鋒出手動作更快,從地上一個“飛龍攪柱”,跟著就是“燕子擺尾”,一腳正中龜田的手腕,龜田手一軟,縮了回來,緊接著就要取牆上掛著的那把鋼刀,剛一落地的肖鋒,就勢一個“雙風貫耳”,直取龜田。已抓刀在手的龜田來不及抽刀,就條件反射地把帶著刀鞘的鋼刀一舉,企圖擋住肖鋒的雙拳,以護自己的頭部,不曾想,肖鋒竟在就要捱到龜田頭部的一剎那,竟猛地收招變拳為掌,就勢一把抓了刀把。噹啷一聲,刀鋒出鞘,已握刀在手的肖鋒,跟著就是個“橫劈華山”,那刀,背厚刃薄,刀面上刻著雙龍戲珠,在燭光裡閃著寒光,鋒利無比,手起刀落,血竟濺起半尺來高。
再看龜田的人頭猶如皮球一般飛出一丈*,在地上又滾了老遠。
龜田屍首分家,氣絕身亡。
母親和小鳳、鄉親們的仇也終算報了。
情知此地不宜久留,肖鋒丟了鋼刀,回身一縱,跳出屋外,跟五伯兩個人剛一轉身想跑,從東邊突然趕過來一夥日軍,這些日本兵,邊跑邊嘩啦啦地拉著槍栓,嘴裡還嘰裡呱啦地著喊著什麼東西。不消說,一定是剛才那兩個漢奸醒了跑去報告了。
不好,蕭青山一驚,拉了肖鋒又想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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