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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凌嘉康?”
“咦?”他有讀心術?
“過來,給你靠,別靠在窗邊。”他伸手,強行把美滿的頭按到肩上,選擇不要把跟情敵有關的話題深入下去。事實上,這根本不難猜,她變了很多,而那些改變多半都和這一年多來出沒在她身邊的某人有關。
美滿緊繃著身子,抿唇也不再說話,顯得很乖順。靠在他的肩膀,她嘗試著閉眼小寐,失敗了;只好撲閃著眼簾,目光漫無目的地瞎轉。
天夏順勢扣住她的手,語調忽然就放柔,“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帶上你嗎?”
“不是說想讓我看著你拿獎,第一時間跟我分享嘛。可是我沒有邀請函,進步了會場,也只能在酒店看直播啊,那跟在家裡有什麼區別嘛。” 美滿沮喪低頭,掰著他的指頭,咕噥。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很希望可以在現場,第一時間分享他的成就。
“至少距離近了一點。”他隱約領悟到了從前他們之間缺少了什麼東西。比如他用真心表現出的在乎,哪怕看起來做作了點;又比如省略掉那些對誰都能輕易說出口的甜言蜜語,直接給她行動,即使很娘很損他的氣場。
聞言,美滿歪了歪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著眼,牽起嘴角甜甜的笑,卻言不由衷地輕斥,“你很無聊耶。那根本就是你的獎啊。”
“我是為了你才選擇當製作人的。”事實證明,賈天夏也是會煽情的。
“……”美滿沉默,恍惚間,一些記憶被喚醒。
他們高考的那一年,天氣特別的熱,周圍同學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各自志願。突然被問到的丁美滿愣了很久,隨後扯開喉嚨,趾高氣揚地吼:“我要報考播音主持專業!我決定要做主持人!”
回應她的,是震耳欲聾的爆笑聲,其中笑得最為囂張的就是賈天夏。
收到她的瞪視後,他收斂笑意,一本正經地回了她四個字:“痴人說夢。”
結果,也就是這個男人,義無反顧地放棄保送機會,陪著她北上,一起報考。
很苦的一段日子,他為此和父母決裂,經濟來源被切斷。他們租十平米的地下室,天天吃泡麵,打工交房租存學費,和無數來面試的趕考大軍廝殺。美滿不止一次說過放棄,每次都會被天夏壓著跪搓板,額外再賞她一句過分到極點的威脅,“你敢放棄,這輩子就別指望我會娶你。”
“唔……那是不是考上了,你就會娶我?不再勾搭那些狐狸精?”
“嗯,畢業就娶你。”
接著,錄取、畢業、進了同一家電視臺實習……
…………
美滿漸漸從回憶中抽離,努力揮開強烈的睏意,頭微微一偏,唇黏在了他的臉頰上。感覺到天夏全身一僵,她想笑,卻更想睡覺。頂著厚重的眼皮,好不容易美滿把眼睛拉扯出了一條縫,捕捉到他眉梢的那抹暗喜,她滿足地繼續閉上眼,夢囈般地呢喃:“賈天夏……你真的陪了我好久好久,我感覺到了……”
“媽的,你竟然現在才感覺到?!”
機艙裡,驀然想起一道震怒的吼聲,引來了無數到側目,唯有罪魁禍首睡得香甜。
被拉扯著下飛機、出機場、鑽入主辦方準備的車、奔赴酒店……一連串的動作,丁美滿始終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甚至就連洗澡,她都閉著眼,頻頻打著哈欠。
直至走出浴室,她倏地瞪大眼,瞬間清醒。
——兩張床一間標房。
賈天夏說過的話言猶在耳,然而印入美滿眼簾中的卻是偌大的套房裡,只有一張雙人床!
“你睡床我睡地板?”某人還狀似一臉憂慮地試圖想要做出合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