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形人做壞事不會有人看見一樣,行事也大膽潑辣了起來,在整的這個莊院雞飛狗跳之後,被蘭溪那一巴掌終於打醒:我是花月,花月就是我,既然頂著這個皮囊生存,我就要為她的一切行為負責。
也許,現在改變還為時未晚。
“先生,昨晚看書,有些地方更不明白了,不知可否給我解釋一下?”沒錯,我現在藥房,先生中午稍事休息的地方,送了午飯給他,破天荒的蘭溪沒有守在他身邊,好像是和白衣一起出去辦事了。
這是我的第一步,雖然唐突“佳人”非我所願,但是必要的彌補還是應該的,我不應該像前一陣子似的做縮頭烏龜,只是自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表現的卻比誰都明顯……,我~~~~要表現得這種事情從來米有發生過!
他似乎有些驚訝,因為這陣子我問他問題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周圍有“證明人”的情況下,像現在的單獨相處根本沒有。
“何處不解?”只要一談到藥理,他的話就多了起來。
“藥性藥理要說死背,我是沒有問題啦,但是書裡講的是一些藥的搭配原理,總體來講我還是覺得比較籠統,藥量和用藥的調配當然是因人而異,但份量如何把握?不能說憑我靈機一動就根據其性放進一副藥裡面吧。此藥和彼藥什麼時候可以合用,什麼時候不能合用,難道都要我背下來?沒有原理貫通其中嗎?”
“嗯”微一頷首,他起身鋪了一張紙,見狀我趕緊去硯盤裡添了點水,開始磨墨。
第一次見他作畫(呃,那個好像不叫畫,用結構圖來講更適當些,或者說應該是程式圖?呵呵,夠先進的),握筆,先凝目思量,然後一筆一筆的勾勒出一些名稱或者性狀,大約一個時辰的功夫,整章脈絡圖才算完畢(據說白衣他們都米有這樣教過的,看來只有我的領悟力最差啊,真是的,不自卑都不行)。
想來我是賊心不死吧,初初倒是認真在看圖來著,但是很快就看不明白了,想來他會給我解釋,就索性不看,那麼看什麼呢?整個房間裡值得看的好像只有他了-_-||。
從側面看過去,更顯得臉型立體,整個人好像雕刻出來的輪廓,偏偏沒有堅硬的感覺,此時認真做事,倒另外顯出一種決斷來,讓人的眼睛不忍離開。
雖然入秋很久了,但是藥房裡並不是多冷,加上他穿的比較厚,站了這會,凝神費氣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鬼使神差,我從袖口抽出帕子,顛著腳尖,輕輕撫了上去…
細細擦完他額頭的汗,沒有注意到他有什麼異樣,自己先紅了臉,把手收了回來,低垂著頭,裝著繼續看他寫。
在令人窒息的幾分鐘後,我大膽抬頭看他,仍然是凝神在寫,並未對我剛才的動作有任何的反映,心底不由有些失落,先生寫字並不是一回兩回了,以往都是蘭溪伺候的,想來這種動作蘭溪經常做吧,咬了咬下唇,自嘲一下,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不是笑死人了。
其實,自己像個偷腥的賊,彷彿是剛佔了點便宜,心跳是越來越快了,哪裡又真能細緻觀察他呢,只是無意識的看著他的筆在遊走,具體在寫什麼,寫到了哪裡,一點也不清楚……
終是無聊,定了定神,走到幾邊端起茶壺去廚房給他泡壺新茶,卻不料手忙腳亂打翻了茶盅,左右看看,只能拿自己的帕子把几案的水漬抹乾,這下徹底溼了,不能塞回袖子,只好先放在案上,拿著茶壺和茶盅去清洗和泡茶。
等我終於穩定了心神,端著茶從廚房回來的時候,蘭溪和白衣已經回來了,兩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蘭溪的眼神仍然是有敵意的,只是當著先生的面不敢發作,而白衣則若有所思。
“你們回來了?午飯用過了嗎?要不要給你們備點?”
“不用了,我們在外面吃過了”白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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