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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還要對四個穩婆極其家人滅口呢?這樣大的手筆究竟是為了掩蓋什麼?難道還有比生死胎更為醜陋或者詭異的事情,讓她不得不殺人滅口以隱瞞事實?
第六十八章 竟被設計?
周氏走了之後,本已很累想睡覺的張焉,卻愈加清醒了,毫無睡意。心想,不如去瞧瞧隱衛如何審問那假扮安元清的賊人。
依然披了大氅,便往關押賊人的房間走去。
這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空中一輪彎月在朦朧中透著靜謐,讓張焉的心有些些的安定。
進了門,見兩個隱衛用鞭子抽著那個血肉模糊的身影,不細看,還真看不出那個被吊著的,渾身血廝呼拉的人是之前假扮安元清的那位。
“還是不說,給他上大刑,我倒要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其中一個隱衛說道。
“你們···你們就算折磨死我,我也不能說···我的家人在他們手上,如果我說了,他們就沒命了···求求你們,殺了我吧···”那賊人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說道。
兩個隱衛並未搭理那人,呵斥了一陣,依然沒用,便拿來一塊燒紅的烙鐵,要上烙刑。
“慢著,”張焉忙上前道,“再用刑,他就沒命了。這人很重要,必須留他性命。”
隱衛見是張焉,忙低首說道:“公子,這人嘴很硬,如果不給他點苦頭,他是不會招的。”
“行了,你們先出去。”張焉不容反駁地說道。
“可是······”其中一個隱衛有些遲疑。但另外一個較為機靈些的,對他使了個眼色,拉著他出去了。
看著那人渾身是血的樣子,張焉有些不忍,絕非鱷魚的眼淚,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從未見過這般情景,能保持鎮定已是不易,也是這些天鍛鍊的結果——死人都死了多少個了,這種受傷的怕個什麼。
“你假扮安先生的目的是什麼?”張焉神色和緩,問那人道,“你要知道,你的家人既然在別人的手裡,你如果死了,情勢更加不可控,誰來救他們?只怕他們凶多吉少。”
聽了這話,那人的眼睛充滿無限擔憂與無奈。他無力地低下了頭,不知是因為實在支撐不住,還是因為對家人處於危險中的無力感而自愧。
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從張焉的角度看去,在那人耳後,有一個青色的印記,是一個類似圓圈,中間有把彎刀的圖案,彎刀旁邊還有一個字:“忠”。
談到忠,這人實在算不得忠,他為求自保,先是求助於楚兮,後又為了家人而不肯說出主使者,顯然他嘴巴緊和他的忠心沒有半點關係。
而這個圖案,很有可能是某一組織組員的共同印記。
張焉暗暗記下了這圖案,準備讓楚雲吩咐隱衛去查一查。
“你知道我這裡有一塊玉,價值連城,所以你想偷拿去賣?”張焉故意笑問道。
那人冷哼一僧別過臉去。
張焉知道問不出什麼了,便也不再和他廢話。把兩個隱衛叫進來,讓他們好生看管,並給他看看傷,不要傷及他的性命。
果然自己是仁慈的,張焉對自己滿意地想到。
出了這間屋子,張焉不知去哪兒裡好,又不想回屋,就想,本來也打算去泡溫泉的,既然楚雲楚兮都不去,其他人也不可能去,那便去享受下好啦,前世裡自己還沒泡過溫泉呢,這古代的可是純天然的。
所以她便往溫泉室走去。
果然這裡沒有一個人享用這溫泉,因為溫泉的溫度高,整個房間都是暖的。張焉急忙脫了大氅。把當值的丫鬟小廝都遣了出去,偌大的溫泉室便只有自已一個人,頓時神清氣爽。他饒過一面雙面繡藕荷色鴛鴦繡屏風,進了裡邊的更衣室。脫下了水墨色蜀錦長袍露出了裡面的青灰色錦緞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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