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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在,高硯語獲罪身在天牢,高良辰在袁家養胎,而高紙渲不知所蹤沒有出現,除此之外,送行的人,只有杜若錦、高墨言,還有高美景,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杜若錦面上帶著笑,一直帶著輕鬆的笑意,心裡卻再也輕鬆不起來。
高美景最終並未去落錦山莊,因為惜人突然有些發熱,杜若錦生怕有個好歹,便叫高美景留下來照看高惜人,畢竟這裡城內,拿藥取藥也方便些。
待到回到墨言堂,叫過鶯歌來,閒話了一陣,杜若錦突然問道,“怎麼不見二少爺去了哪裡?”
鶯歌說道,“二少爺去了三少爺房裡,聽說在喝酒呢……”
杜若錦問道,“鶯歌,你有沒有聽說三少爺要去哪裡?”
鶯歌緊忙迴轉身,拿起手裡的雞毛撣子裝模作樣得掃了一下桌面,含糊說道,“鶯歌沒有聽說呢……”
杜若錦心裡疑惑,看那態勢,鶯歌分明已經知道,可是她為什麼不肯說呢?
正在這時,殘歌回來了,杜若錦聞見殘歌的身上明顯帶著一股酒氣,知道高墨言果然在紙渲堂喝酒,所以殘歌也跟著喝酒幾杯。
杜若錦去雕花銅盆中絞了一條帕子,拿過來就要給殘歌拭臉,羞得殘歌滿臉通紅,殘歌一把奪過帕子,說道,“我自己來。”那副模樣,惹得杜若錦哭笑不得。
杜若錦坐在他的對面,手裡握著幾顆琉璃珠子把玩著,問道,“殘歌,你見到三少爺了嗎?”
殘歌回道,“見到了。”
……
原來,殘歌進了紙渲堂,便瞧見高紙渲獨自飲酒,神情黯沉,手中長劍在手,時而娛劍自樂,高紙渲見是殘歌進來,於是苦笑著說道,“殘歌,你來的正好,我自創了一套劍法,正要與你切磋一番……”
殘歌上去奪過他的劍來,淡淡得說道,“你醉了……”
“我沒有醉,啊,不對,我一直醉著,殘歌,你知道嗎?我一直醉著的,從未醒過來……殘歌,你知道什麼最傷人嗎?”高紙渲斷斷續續得說道,又突然問出這麼個問題來。
殘歌微怔,隨即認真思索著,說道,“師傅對我說過,劍雖然凌厲,可是最傷人的還是掌力……”
“不對,不對,殘歌,我來告訴你,最傷人的便是一個情字……”高紙渲匆忙打斷殘歌,將這話丟擲來,殘歌立時頓住。
或許是看出殘歌的疑惑與不解,高紙渲苦笑得認為殘歌年紀小,不懂得兒女情事,可是他哪裡想到殘歌只是驚訝於高紙渲的用情之深……
兩人說這話,殘歌又問起欣月的事來,高紙渲便將那日進宮後的情景說給殘歌聽。原來那日宮變之時,便沒有見到欣月,高紙渲想當然得認為欣月定被皇上囚禁了,最壞的結果便是秘密處死了,幾番擔憂之下,還是決定入宮探探。
高紙渲本是不保任何幻想的,可是在踏進密室之時,發現裡面的燭光還是欣喜不已,待確定裡面無第二人的情況下,高紙渲用力將密室門開啟。
欣月一襲宮紗,高挑而又纖瘦,站在高紙渲的面前,掩不住一臉的驚喜,說道,“我知道,你無論如何也會來看我一眼的……”
高紙渲疑惑說道,“皇上沒有為難你吧?”
欣月搖頭說道,“沒有……”
當高紙渲問起欣月那日為什麼沒有出現在宮殿之上的原因,欣月臉上卻有了一絲怪異之色,說道,“那日,那日我已經被禁足……”
高紙渲問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這裡面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大結局(6)
當高紙渲問起欣月那日為什麼沒有出現在宮殿之上的原因,欣月臉上卻有了一絲怪異之色,說道,“那日,那日我已經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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