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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輕言離開?我既然選擇了你,又怎麼會輕易將你的情意罔顧?”
高墨言摟著她,用手輕拍她的背,似是承諾,似是安撫……
遠處,有一陣笛音傳來,清瘦凌厲,悲苦至極,生生將人心揪了起來,那似是在訴離別之苦,那似是決然分手之痛,這笛音卻在杜若錦的腦海裡化作一身白衣站在竹筏上的高紙渲,他月牙白衫上血色如梅,就那樣仰面得倒在水湖裡……
高墨言沒有出聲,杜若錦摸不透他心裡如何想,誰人都知那是高紙渲的笛聲,他怎會不知?只不過他依舊沉默……
杜若錦心想,如果高墨言這時,問自己與高紙渲從前之時,自己該如何回答。想了許久,杜若錦竟是想不出來,不過就是是與否兩個字,杜若錦卻難以決斷。
畢竟,那一場心動,是不可能輕易便否決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開門見山
兩人相擁而眠,那淒厲悲苦之極的笛音終究是消失了,而杜若錦也剎時之間感觸到這個房間裡原本的清冷,原本一切都不曾消退,即便是刻意得不去提起,那段記憶仍舊不可能肆意揮發消失。
夜,便在昏昏沉沉與輾轉反側中過去了,而明日到底又是如何的光景?
次日早上,醒來之時,高墨言已經早起,綠意服侍杜若錦梳了妝,便與她說道,“二少爺出門時,囑咐綠意多熬些安神的粥給您……”
杜若錦情知高墨言是感受到自己的心慌無奈的,杜若錦苦笑,心道,高墨言,即便心裡有再多的苦楚,我寧願負了天下,也不會負你……
這算不算是一句海枯石爛的誓言?
去前廳用飯之時,大夫人、二夫人還在慪氣,面上都是有些不高興,就聽見二夫人說道,“紙渲年紀也不小了,現在上門提親的多是衝著四少爺來的,可是你也不能拿著這個做藉口,就不為紙渲定一門親事吧?”
大夫人不屑得說道,“你說要我給紙渲定親,可是他人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這次出門還不知何時回來呢,等他回來給我請安之時再說吧。”
二夫人氣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趁著高步青未來便快步離開了。
杜若錦看高良辰的座位上,始終空著,便狀似無意得問道,“大姐怎麼沒有來?”
大夫人沒有說話,張媽見狀便接話笑道,“剛才良辰閣的丫鬟來說,小小姐哭鬧不已,大小姐忙著照看小小姐,一時抽不開身……”
杜若錦和高美景交換個眼神,隨即沒有再說話,待到用完飯眾人散了,兩人才找了一處僻靜之地。
高美景拉著杜若錦的手,說道,“二嫂,昨天你見了我三哥,他怎麼說?”
杜若錦說道,“你三哥確實說她身上藏著秘香,只不過昨天下午,我去良辰閣的時候,也仔細嗅了嗅,沒見端倪,今兒個惜人哭鬧不止,她也哄不睡惜人,是不是已經沒再用那秘香了呢?”
高美景氣得跺腳,“這個誰說得準?惜人那麼小,難不成要毀在她手裡不成?不行,我一定要找她問個明白,看看她到底還是不是我那善良的大姐?”
高美景說完便要往良辰閣跑去,杜若錦扯她不住,又怕她衝動惹出亂子來,只要也跟著去了。
到了良辰閣,便見到高良辰抱著高惜人坐在窗前,低低說道,“惜人,你看外面的景色多好呀……”
杜若錦看到高良辰臉上洋溢的慈愛微笑,就在那一瞬間,產生了高良辰便是高惜人的生母的錯覺,難道不是嗎?否則她臉上的真誠又是從何而來?
高惜人終究是睡下了,高良辰將杜若錦和高美景請進了內室,親手給她們斟了茶,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來找我,是不是就是為了問我身上藏著秘香的事?”
杜若錦怔住,心下卻在猜想,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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