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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休息。
待到薑湯送來了,高紙渲先給杜若錦送去一碗,大夫人在他身後急道,“她是你的娘子,你就這樣慣著她吧,等到她騎到你頭上在我們高家作威作福的時候,就有你受的了。”即便怒其不爭,大夫人也還是追進了內室,要高墨言先服下薑湯。
杜若錦淡淡一笑,對著大夫人輕輕說道,“娘,害你掛心了,都是兒媳的不對。”
或許是杜若錦這一句話發自內心,大夫人和高墨言都怔了怔,大夫人臉上鬆動了下來,可是話裡還不肯饒過,說道,“你好歹還知道自己的過錯,皇上雖然封了你為沉香娘子,可是咱們高家也不能供著你。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心裡有數就行。”大夫人說著便走出房門,卻將門輕輕掩了過來。
高墨言喂杜若錦喝下薑湯,似是在解釋什麼似地,說道,“孃的話不要放在心上,她一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表面上跟大嫂如何不合,大嫂死了後,我也沒少見她掉眼淚,畢竟是一個家裡呆了好些年。”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情深意切的愛情池
高墨言難得說些不相干的話,杜若錦只是微笑聽著,並不打斷他。
外面風雨再起,怕是不能再回高家,只能宿在了妙真寺。因為佛門清規,即便高墨言和杜若錦時夫妻,還是給兩人安排了兩間房。因為避諱,兩間房還不挨著。
高墨言和杜若錦閒話了幾句,看著杜若錦有些乏了便起身離開,臨出門前望了杜若錦一眼,眼神帶著幾分不捨,不過終於沒有再說什麼。
杜若錦等高墨言出了門,才將臉上的笑容慢慢沉了下去,或者是累了吧,杜若錦閉上眼睛,不一會便睡了過去。
窗外,驚雷滾滾,駭然乍響,門窗晃動,杜若錦驚起,有些懼怕得擁被而坐,想要開口驚呼卻已然失魂落魄,只好緊要嘴唇剋制自己。
這時,門外有人輕呼,“沉香,你睡了嗎?”正是高墨言的聲音,只聽他有些急切和焦急的話,杜若錦便情不自禁應道,“高墨言……”
高墨言應聲而入,推門進來,看見杜若錦驚懼的模樣便了然於胸,扶著杜若錦重新躺下,杜若錦卻一把抓著他的衣袖,懇切說道,“不要走,我怕。”
或許是杜若錦極少的示弱,高墨言眼中掩不住的詫異與激動,忙回握她的手,輕道,“不要怕,我在這裡守著你,不會離開。”
杜若錦握著那隻溫暖的手,覺得特別安心,還是第一次,她沒有抗拒高墨言的情意,還是第一次,她甘願就這樣做一個小女子,柔弱無依。
慢慢竟是睡著了。
次日醒來的時候,杜若錦發現自己仍舊緊緊握著高墨言的手,而高墨言和衣靠在床榻上未醒,姿勢有些不適,難強自撐著。
杜若錦想要輕輕抽回自己的手,未等有所動作,便被高墨言驚起用力握住,長嘆一口氣,說道,“我要回房了,否則叫人看見你我昨夜同房,怕是有人會說有辱佛門清淨之地。”
杜若錦羞得滿臉通紅,不依得說道,“誰跟你同房了?不知羞。”
就在這時,猛然聽見禪院裡有人走動的聲音,高墨言隨即起身走出房門,來不及與杜若錦說一聲,杜若錦本來還想再嬉罵他幾句,只好硬生生憋回肚子裡咽下去。
三人在禪院用的齋飯,便起行欲回高家。
杜若錦突然記起錦親王仍舊在竹屋內,就託清遠主持給他帶一句話,讓錦親王儘快回府,出入隨身多帶幾名侍衛。
從妙真寺回高家路上,杜若錦和大夫人坐在一輛馬車裡,高紙渲騎馬伴著馬車而行,徐徐緩緩,杜若錦不時掀開車簾往外看幾眼,也說不清到底是為了看風景,還是看器宇軒昂的高墨言。
待到回到高家墨言堂,綠意和殘歌又急又惱,說道,“綠意和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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