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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讓著他,千萬別在開罪他,更不能問候他大爺!”
“為什麼,我憑什麼讓著他,難不成他大爺是皇帝老兒?別說他大爺是皇帝老兒我敢問候,就是他自己是皇帝老兒,我照問候。”我越說越沒邊兒,牛皮吹的上天了。
流霜在我這一番話說出口之後突然停下步子,指著我半帶威脅:“不聽我話以後有你的苦頭吃。”
“放心啦,黃葉那小子也就長我四五歲的樣子,皇帝哪兒那麼年輕啊,擔心什麼,再說了他橫看豎看都不能是皇帝啊。”我想起名劍的那句專門說皇帝樣貌的歌謠,篤定的告訴流霜。
……
流霜無奈,不再與我爭辯,正巧此刻已經在樓門前,便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與她一起通報。
豈料我微微一笑,突然將門推開,道:“如嫣,我帶流霜來了!”
如嫣本來遣走了所有的丫鬟,打算自己開門,第一眼就要見到流霜,便站在門前,透過門老遠兒聽見我與流霜的聲音便蓄勢待發準備開門,待我們到了門口也不等我們通報,便欲開門,豈料正要開門,門卻從外頭開了,她力氣使了空,一下子從門口踉蹌到案前,一摔下去,將案上的筆墨紙硯壓了細碎。
哎喲叫喚了一聲,我與流霜看見的便是如嫣人仰馬翻的摔在案上,華美的衣服上腰間的墨水一路流淌到繡花鞋上,好不壯觀。
流霜大驚失色,我目瞪口呆。
如嫣卻不在乎,自己爬起來,利索的將厚重的外袍脫下來,笑著走過來,道:“梓馨,你的心急撞上我的心急可就不堪設想了。”
我瞬間便機靈的才出了事情的始末,捧腹笑她。
流霜覺得我發了瘋,才會在推門的時候喊了句如嫣,這是第一驚,後看見靳貴妃狼狽不堪的摔在地上,卻不在意,與平日裡端莊的她大不相同,這是第二驚,現在又見我與貴妃毫無忌諱的一起大笑,疑似很熟絡,這是第三驚。
三驚過後,流爽傻眼兒了,一時不知道當下的情勢,便愣在那兒不知所措。
我見流霜發愣,才稍稍收斂了笑,道:“流霜,你還記得如嫣姓什麼嗎?”
流霜不知我到底在買什麼關子,便老實回答:“如嫣,如嫣姓靳啊。”
我看著她求知慾旺盛的眼睛,平身第一次感受流霜有東西不懂來問我的感覺,倍兒爽:“那貴妃娘娘姓什麼?”
“貴妃娘娘……”劉爽到了這時還不忘禮數,看著依舊在笑的貴妃娘娘猶豫著是否要報出人家的姓,良久道:“娘娘也姓靳。”
我鼓了一章:“結了!如嫣就是靳貴妃,靳貴妃就是如嫣。”
流霜的表情僵在臉上,望望我,又望望依舊在笑的如嫣,來回三四次,才接受過來:“貴妃娘娘,是如嫣?”
我示以肯定的點點頭。
彼時如嫣終於止住了笑,傻傻的看著流霜。
只見流霜倒退兩步,不忘搖著頭:“如嫣,如嫣,如嫣……”
如嫣淺淺的笑著:“流霜,好久不見。”
……
自那之後我與流霜便常常約好了便往如嫣的故人臺跑,一來二去宮裡也就有了閒話。
這不,今日一早君墨便把我拉起來,開始拷問。
“梓馨,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君墨扔了一個爆炸問。
我覺得很困,便闔著眼,有氣無力的說:“老家是沈府,後來去了恪親王府,來來回回都是丫鬟,也沒什麼區別。”
“那你怎麼就認識習子宮的沈習子的?她可是實至名歸的下一屆首席樂師,你怎麼認識他的?”君墨扔了第二個爆炸問。
而鬆懈的我正好相反,打了個哈欠,又深深嘆了口氣:“她進宮前是沈家的小姐,我主子,自然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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