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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獸,去享受那極致的快樂。
「太陽高高照花兒在微笑,和煦春風真呀真美好。」客棧外的街道上,傳來賣花姑娘甜美的歌聲,春天裡難得的好天氣,心情再壞的人也會舒展開一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這卻不包括一向樂天堅強以蟑螂為目標的黑蛇精,此時他正臭著一張臉,在床上憤憤不平的噘著嘴巴,理也不理身邊一臉尷尬神色,似乎是想陪著笑臉說幾句話,但始終又拉不下臉的向天涯。
不知道的人此時大概一定是以為黑蛇精在生氣了,也是,昨晚初次承歡,就被那個精力狂猛的男人一陣急風暴雨式的猛攻,到現在那個地方還痛的要命,連累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連想翻個身都哀叫連連。變成這樣的情況,任誰都是有資格生氣的。
然而事實上,黑蛇精香舍其實只是在思考一個高深莫測的至關重要的與自己以後生活性福與否息息相關的重大問題。
他緊蹙著長長細細又盡顯張揚本性的兩道漂亮眉毛,眯著一雙狹長美麗飽含無限風情的丹鳳眼,心裡在那裡反覆的自言自語:香舍啊,你好好的想想,再好好的想想,在昨夜的最後那一陣子,你到底有沒有書上記載的和師姑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呢?
這問題對於香舍來說,可真是太太太重要了。
他之所以寧肯放棄飛仙而來體會這Xing愛,就是因為牢記在還沒成精之前,他的師姑曾經滿臉陶醉的告訴過自己,蛇是至陰至媚之物,蛇精尤其如此,真正能讓蛇精得到無上快樂的,並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修道和飛仙,而是男人,是男人用那一根獨有的東西所創造出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師姑也曾說過,白娘子之所以被許仙那樣的男人背叛還是深情無悔,為了給他生下孩子而被壓在雷鋒塔下,其實還是那一場又一場的Xing愛所打下的堅實基礎。當然,師姑也曾經滿臉自豪的說過,要找就一定要找一個有擔當有血性的男人,醜一點無所謂,當然英俊的更好,但是千萬千萬,不能像是許仙那樣空有一副臭皮囊的小白臉。
師姑在香舍的心目中,地位向來是尊崇的,因為只有她敢對自己的師父跳腳,敢摔師祖的酒罈子。每次師姑一回山,師祖師伯師叔師父們就作鳥獸散,嚇得拼命往河裡洞裡縫裡鑽。後來派中那些懶惰的師父師伯師叔們都飛仙了,只餘下剛剛踏入修道大門的自己,那時候師姑還回來過一趟,神采飛揚的告訴自己,說她找到了一個好男人,她不會飛仙了,還意味深長的拍著自己的腦袋,讓他要好好考慮自己將來的路。也因此雖然香舍在霧隱山上修煉了千年,但心心念念忘不了的,還是像師姑那樣找一個有擔當有血性的男人,而且他的願望比師姑還要宏偉,因為他立志要找一個有擔當血性還要有著英俊相貌的男人來配自己。
或許是被其它的笨妖精給傳染了,在這一千年裡,香舍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師姑說的至理名言,他也從沒想過,他的師姑因為是條母蛇,所以說找男人是很正常的,但他自己卻是一條公蛇,竟然也是想著找男人,這可就有點太匪夷所思了,不但如此,他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將這種觀念傳播到每一個妖精的腦海裡。
但是此時,黑蛇精卻陷入了無比的煩悶憂鬱中,為什麼師姑說做這種事的時候,男人可以給你帶來欲仙欲死到達巔峰而且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快感,可他卻只記得被進入時那股痛的身子都要裂成兩半的尖銳感覺呢?
而且自己選的這個強壯的男人也實在是太強壯了,自己只是被他不管不顧的衝擊了幾下就昏了過去,再然後,他就只記得自己像是一隻大浪裡的小船般上下顛簸,似乎還發出了一些很難為情的聲音……至於快感,哦,應該是有吧,可為什麼腦海裡卻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他猛然轉過頭去細細看著一臉沉靜只有眼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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