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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務必賞光。”
“不必,這幾天我沒能好好照顧女兒,有時間我得補償她,”貫山屏回絕,“鄭隊你也好好休息,最好利用休假時間多找凌教授聊聊,減輕些心理負擔。”
“休假?”一隊長搖頭苦笑,“哪有休假,還有別的案子正等著我。”
“不,你會有。”
檢察官肅然而立,朗聲回道:
“鄭彬,你在偵破東大系列案件過程中嚴重失察,錯過最佳破案時機;而我身負偵查監督職責,卻沒有據理力爭、及時制止,導致局面失控惡化。無論案子最終了結與否,你我二人失職一事,我會在總結報告中如實陳述——言盡於此,後會有期。”
陽光從門縫洩進一線,正落在貫山屏胸前檢徽之上,金輝耀眼。
鄭彬怔怔地目送他離開,最後也只能一聲長嘆。
他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秋葉凋敝,還沒想好下一步,兜裡突然鈴聲大作:
“師父,出事了!”顧懷天語氣焦急,“派出所的同志發來訊息,趙成鳴死了!”
作者有話說:
這兩章看我寫得好像用時很短他們就推到了這一步,其實開會開了大半天,鄭隊坐得腰上舊傷都要犯了。
曾有朋友建議我這兩章修改一下,不要這麼“狂暴資訊轟入讀者”,我覺得很有道理,但是想了半天,討論問題解決問題的形式我只能想到開會:(我已經徹底是社畜的形狀了。
屍不語(上)
呼嘯警笛再次打破了象牙塔裡的寧靜,只是這一次警車並沒有徑直駛入東大校園,而是在西側門附近拐彎,停在了一間民房門前。
殘舊平房,低矮破爛,灰瓦磚牆為它草草圈出個小院,牆外絞纏爬山虎枯死的藤蔓,這就是趙成鳴外祖父母的老屋。女婿遇害後,老兩口將女兒接回照顧,老屋一度相當熱鬧,時常傳出女人的尖聲瘋叫。隨著三人先後去世,房子空置了一段時間。後來趙成鳴復讀考上了東大,不久他便搬了進來,老屋這才又有了些人氣。
但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蝸居在這方破舊天地,天天呼吸帶著泥灰腥味的空氣,總歸是要出問題的。
一小時前,轄區派出所民警按照鄭彬的意思登門,敲門兩次,無人迴音。他們本以為趙成鳴不在家,剛要離開,卻發現院門並未上鎖,往裡望屋門也只是虛掩,兩個民警因此起了疑心,決定直接進屋檢視。
誰料想一推開門,只見得年輕的房主懸於屋樑。
一小時後,此刻,屋裡屋外站滿了市局的刑警。
兩天之內四個現場,刑技大隊連續工作勞頓交加,難免有些個人怨言。鄭彬清楚自己也是不忿而來,現在進屋的話極容易因為某些現場特徵認知分歧與勘驗人員起爭執,為了避免擦撞是非,他選擇暫時在外等待。
派去實驗動物養殖點的另一隊人馬很快也打來了電話,鄭彬示意周圍同事安靜,開啟擴音:
“養殖點內有一個上鎖房間,經瞭解鑰匙掌握在趙成鳴手中,所以我們採取了破壞程度最小的開鎖方式。這個房間主要用來堆儲雜物,裡面多是壞掉的籠子與清潔工具,但我們發現了被藏起來的一整套解剖工具,以及一些可疑容器,貼標分別是‘氯化鉀’和‘肌松藥’。此外,最重要的發現是,房間正中有一張廢棄的解剖臺,雖然明顯經過多次清洗,但上面還是出現了魯米諾反應,我們已經提取樣本,準備返回檢驗是否為人類血跡。”
“辛苦。”鄭彬結束通話了電話。
旁邊一個同事聽完後冒出一句:“這麼看來,基本可以確定兇手就是趙成鳴了吧?”
“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一隊長此刻口吻有點兒像那個貫姓的檢察官,“還缺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