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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生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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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一根一根的抽,不經意間路過我上的大學門口,門口還是那樣寬,只是被重新整理了一遍,保安換了,我不認識,我想進去待會,可是這正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想起在宿舍門口寫的那倆字——肅靜。
我停了下來,我很感慨,沒想到多年之後我又回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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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我回到家之後我發現我沒有帶鑰匙,只穿了一短褲,上身露出我那最標誌的痦子,還有紋在肩膀的那朵花,我敲了敲門,沒動靜,我找手機,卻從兜裡掏出一塊錢,除了這一塊錢,兩兜空空,就連一片菸葉也找不到,我使勁的按門鈴,裡面總是沒有回答。
我下樓,門口的那兩個啤酒瓶子還在,我坐了下來,在想,我換不到啤酒出去瞎溜達什麼,要是不出去也不至於到這會都回不去睡覺啊!這可好明早晨還怎麼上班,陳小美你竟然把我關在外頭,我搜尋著小區有沒有來往的人,好借用下手機,給陳小美打一電話開門,是找到那麼一人,可是他沒有手機。公用電話,瞬間穿過我大腦,於是我跑到小區門口,果不其然,商店的燈還亮著,我給他說打一電話他說打吧,只要不是長途。我撥了陳小美電話,裡面很快有了迴音,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心情浮躁,我想抽菸,口袋裡也沒有煙啊!我從商店老闆借煙,他問我你有錢沒錢,要是有錢買菸啊!我說我只有一塊錢。他說一塊也行,買都寶還是紅梅。我說這錢夠嗎?他說夠啊!都寶一塊錢五根,紅梅一塊錢兩根。
他這話一出立馬讓我想起了陳年往事,上高中那陣,抽菸,那是偷煙,跟家裡頭,可是有的家裡不抽菸家裡壓根兒沒有,想抽得買,可是買一包不出五分鐘就得沒了,再說了買一包回家之後擱那那不方便,就是跟家偷抽,都得下樓,回來之後立馬刷牙,免得讓爸爸媽媽知道,爸媽給的錢是坐公車,或者買點用品什麼的,要是抽菸的這錢花得就快,還不到下次給錢的時候已經沒錢了。沒錢的時候就找那些一毛毛的跟校門口買零煙,商店老闆也打出“零售香菸”老闆的解釋是可以零售,像都寶兩毛一根,紅梅就是好煙,那貴,一塊錢兩根,等於早晨學校食堂的一包子,我們為了抽一口煙往往早晨都要少吃一包子,說實在的這種偷雞摸狗的日子真難。
我對商店老闆說:大哥您真有經濟頭腦,不僅賣了東西,可賺的錢就是原來的好幾倍啊!
老闆也毫無遮掩得說:咳,為了生活誰也不容易,自己的孩子也在上學啊!
我想要是你不給你兒子煙抽,他也得想別的商店去買這種“零售香菸。”
我不假思索,這大晚上的沒煙怎麼過,於是我買了五個都寶,並向他借火點了一根,飄飄欲仙。
重新回到樓下,坐在旁邊的凳子,有點咬,蚊子太多了,起了好幾個紅點,我使勁的撓,雪白的面板上撓出了一片紅印,我實在是沒招了。
陳小美就是吵架你也不至於這樣對我啊!我跑到樓後面,衝著陽臺的位置喊,陳小美,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被蚊子咬的就剩一把骨頭了。
甚實安靜,無人說話。
我繼續在樓下嚷,陳小美,平時我高陽也沒欺負你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對得起我嗎你。
這回有迴音了,樓上的燈亮了好幾個,人們紛紛得探出頭來,你嚷嚷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孩子都還上學那,有什麼事不能明再說。
我欲言又止,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明兒早晨再說,我跟誰啊,好傢伙,我還上不上班了我。
陳小美也說話了,你瞎嚷嚷什麼,吵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的,你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