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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權者也只好睜眼閉眼。
飛機上;聽完奇巖的述說之後;溫晴才暗暗咋舌。
這樣的男人;應該很可怕的吧?難怪他整日冰冷得令人膽顫;難怪他可以擁有強大的持槍軍隊;這樣的男人;怕是惹毛了;連國際安全都會被威脅到吧?
而他輕鬆的一句話;想帶著她全世界奔走;也不是沒有可能。
此刻;她就身處於他在柏林的別墅當中。
四周都栽種著青蔥茂盛的植被;相較於莫斯科‘湛園’的冰冷;柏林的別墅住起來真是舒適許多。
然而;她才剛住進這間別墅;奇巖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抬著擔架將他們偉大的主人送進臥房了。
“他怎麼樣了?”
溫晴走過去;問了一聲坐在沙發上;等待艾洛夫出來的奇巖。
事實上;他已經等在這裡足足有三個鐘頭了。這三個鐘頭;已經夠她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順勢還逛了一圈別墅周圍;呼吸了一下新鮮的暖暖的空氣。
令她詫異的是;他們才剛下飛機;艾洛夫和阿卡隨後也到了。
“還在裡面。”奇巖燃起一根菸;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起來;冷峻的眼神中;有些許擔憂的神情。
溫晴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想仔細看看這個忠貞不二的男人;是什麼可以令他忘卻自己的靈魂;只為做另一個人忠誠的影子?
“你害怕嗎?”她淡淡地開口;髮絲上是沐浴過後的清香味道;隨意地披散在肩背後;白皙的臉龐上透著乾淨的清純。
“害怕?”奇巖有些訝異溫晴的問法;深吸了一口煙;不過才三十幾歲的年紀;雖然看起來仍是年輕的模樣;神情卻泛著滄桑;“不怕;這點小傷對主人來說不算什麼。”
溫晴眉角輕佻;幽深的眸子轉悠一下;唇瓣揚起一道溫冷的笑痕:“可是早晨那會;你是怕的;你究竟害怕什麼?”
她是指私自將她送去德國的事情。
奇巖眼神中挑起一份驚訝;隨即很快便掩飾住;溫小姐的聰慧令他暗暗欽佩;她竟然看穿了他心底的恐懼!
握著煙支;他抿唇;給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再吸一口煙;沒有應聲。
而這個答案;他也無法告知溫晴;主人的弱點隨時都有可能被敵方當做靶子;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溫晴看得出他有意迴避;想起昨晚他凝重的眼神;她忽然覺得;那禽獸其實很幸福;有這麼忠心的下屬拿命在擁護;“是因為昨晚他昏倒;你認為是我做的;是麼?”
她低嘆一息;或許昨晚的一切;將成為她和厲天湛之間永遠的秘密。
她仍記得他臉頰上胸膛上觸目驚心的淤痕;記得他疲倦的話語;那是他第一次告訴她;他的真實姓名。原來;他也姓厲。
心頭湧過一陣莫名的觸動;她反覆唸叨著那三個名字;她想起他那雙清澈的銀色瞳仁;那雙極其罕見的眸子;其實真的如他的名字一樣;天空般湛然。
想起他手中握緊的那隻羽毛筆;想起那句‘尤伯父’;想起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行為;她該怎麼解釋;昨夜的一切;恐怕該昏倒的那個弱者應是她
奇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溫晴;愕然;隨即快速斂去:“不管是不是你親自所為;我想都與你離不開干係。”
他倒是回答得誠實;正也因為如此;他才急切地想要將溫晴帶離主人的身邊。
溫晴悠悠嘆息一聲;主子固執;下屬也同樣固執;她微笑地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越是這麼想;越是這麼做;越是這麼急切地放我走;越證明昨夜的昏倒不容小覷;越是讓我覺得;這可能是他致命的弱點!”
她的心思縝密;再次令奇巖驚歎。
☆、第五章:神秘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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