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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然後離開。
之後每隔三四天,她就會到他的屋子裡坐一會兒,也不管他搭腔不搭腔,反倒像那個人專門在自言自語般的閒閒的說上一會兒話,然後又細細的望他一會兒,即使有幾次坐得晚,也沒見那人露出一絲半絲要在他屋裡過夜的意思,就這樣過了多半月,那人倒沒露出對這種相處方式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他像是被什麼東西逼迫一般隱隱覺出心底生出了什麼原本沒有的東西。
“王爺這兩天沒過你這兒來嗎?”那個人有些反常的一連五六日都沒在到他房裡,他不急,反倒是跟他住在相隔院子裡的另一個人有些急,他知道那個人急是因為每次那人從他這裡出來,總會順路去看那個人,若是時候晚了,就很自然的留在那個人的房裡。
“也真不知道王爺為什麼就偏偏喜歡你這冷冰冰的樣子呵……”那個叫南湘修長男子斜斜的瞟著他,紅而豔的嘴唇微微的抿出一個嬌媚又有些微冷的笑意,他輕輕的掃了一眼男人那雙嫵媚狹長的眼,那人嬌媚的笑著,白皙柔美的手指輕輕描著自己修飾完美的指尖,低笑著自語般的小聲說:
“說來也真奇怪……雖然都是戲子……我卻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那些在臺上扮女角的傢伙我也見過不少,不管在臺上怎樣如女子般的飛揚昂揚,到了臺下哪一個被富家女子抱養起來不依然如其他男子般是在女子身下婉轉承歡的料?也只有你……進了王府一個多月,卻依然對誰都如個冰人做的般……不過呵……我也就喜歡你這冷冰冰的樣子……你冷冰冰的,王爺只會欣賞你,而不會……呵……這王府裡一個偏院住著一個公子……可能和我說上話的……也就只有冰人般的你了……你這冰人……可千萬不要被王爺那暖暖的氣給捂得化了啊……這院子裡,我唯一還能平下心來說話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可是你……即使沒戀上那人……又怎麼可能不去走那一步?”
他靜靜的聽著,靜靜的望著那張嫵媚風情的臉上隱隱流露出的一絲微苦的自嘲,有什麼東西模糊的在他心底化過,男人那雙明亮而嫵媚的眼吐露出的東西他知道卻不明瞭,南湘見他沉默,卻變得異常開心,那雙原本就嫵媚的眼睛也就笑得越發明亮風情。
“你不懂——你不懂就證明你還未愛上她——我只盼你永遠都是冷冰冰的冰人……越少一人愛她,我身子裡的這顆心也就越安些,我只盼這天底下只有我一人明白她的好……她雖對誰都好,但我卻盼對她好的,只有我一個……”
南湘低低的喃著,彷彿溶進夢裡一般痴痴的,他沉默的望著那張閃動著異樣光彩的嫵媚面龐,動了動嘴唇,卻始終沒找出想說的話來。
又隔了一天,天已過了掌燈時分的時候那人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眼角眉梢依然隱隱透著疲累,他默不作聲的伺候那人喝茶,也像往常一樣在那人自言自語般的閒聊中很少應答的站在一旁,說了一會兒話,那人忽然很輕的嘆了口氣,望著桌子上已掌起的燈發了會兒怔,他望著那人似乎藏盡心事的眼,忽然那人像驚醒一般回過了眼睛,他彷彿怕被人發現一般下意識的把目光飛快的轉向別處,那人卻沒有注意他的那一絲絲慌亂,只自己一個人低下眼睛想了想,又輕輕嘆了口氣,再抬起眼睛時那張俊秀的臉上已又帶起了男兒般溫潤的笑。
“聽說你練的一身好功夫,這會兒子閒來無事,做給我看看吧。”
那人的眉和眼都笑得溫柔和緩,他盯了那人看了幾眼,原本心頭那一絲絲慌亂慢慢被別的什麼東西壓了下去,重新湧上來的,卻是心頭冰刺一般的銳疼,那銳痛,痛得他唇邊忍不住露出一絲冷冷的笑。
他冷冷的笑了笑,忽然一語不發的彎下身,脫了鞋襪,在那人微露驚訝的目光中赤著腳上了椅子,又轉身上了桌。
'都一樣,在哪裡都一樣,不論是為一個人舞還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