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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看越到淨水庵人群便越聚集,心裡就更加重了看熱鬧的興趣,三個人騎馬來到淨水庵的正門,剛一下馬,一旁就立刻有迎客躬身迎了上來,憐香和那迎客一起把馬牽到後面馬廄裡,這邊瑞珠和惜玉已走入了庵門,繞過正殿,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入瑞珠眼簾。
原來這淨水庵百年前就因為臨近這一汪淨水所以才得此名,後來現任的庵主為了能更加廣開生財之道,特意把庵廟再進一步的一次次擴大,知道把整片淨水湖都囊括在庵內才停手,為了增加庵廟對那些閒人騷客的吸引,庵裡還特意在那片湖水上栽種了無數青蓮浮萍,另外還搭建了直通湖心的紅攔俘橋,平日裡庵廟不但對外開放還有各種素膳提供,弄到最後,比起來淨水庵每年收進的香油錢倒還比不上這個副產收入的十分之一,如今這百花宴的塞臺就設在這片湖畔,臨時搭起來的高臺上似乎還略微散發著些木料香氣,那些看熱鬧的人們最多隻能擠到前院裡遠遠的看個影子,而真正拿著花釵鑑品那些美人的閒人騷客和達官貴人則是進到臨水的觀景樓中。
惜玉跟瑞珠跟到觀景樓前,按照慣例每份兒請柬只能進入一人,這請柬雖說也可以算是拿真金白銀換過來的,但是如果碰到臨時來個有錢人想要得這請柬卻也是有錢無路換不回來的。
瑞珠在觀景樓口拿請柬換了三隻花釵之後就一個人進了觀景樓,只見樓上樓下相熟的人三五一桌或喝茶或聊天,觀景樓裡臨湖的一邊全做成落地的六扇摺疊窗,現在都把窗頁折了起來,樓裡的人就算不是坐在窗前的,只要稍稍探探脖子也可以把對面高臺上的東西看個清楚。
瑞珠的坐位被安排在二樓的臨空而建的涼臺上,這個位置自然是百花宴上最好的位子之一,瑞珠剛在桌子旁坐好,那邊薛玲瓏就已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坐在了瑞珠身旁。
“王爺可知道這次的百花宴會魁落誰家?”薛玲瓏的屁股剛沾到椅子,便已迫不及待的向著瑞珠擠擠眼睛,湊到近前壓低聲音問,瑞珠手裡玩著白銀打造而成的花釵,向著薛玲瓏笑了笑道:
“我只知道這次參選的美人一共有二十三個,除了你保的塵寰和我保的佾情是我親眼見過以外,其餘的人相貌如何我一概不知,又怎麼可能知道這次的花魁花落誰家?”
“這麼說王爺沒在私下裡買上幾注賭賭運氣?”薛玲瓏一臉失望,瑞珠見她這樣,忍不住笑道:
“說什麼賭賭運氣……這百花宴既然牽扯進了名利二字,賭的便不是運氣二字了,進這百花宴的有商有官,能換得起咱們手中這三隻花釵的便絕不是家底單薄的人,我就不信你這最愛在渾水裡打滾的人會不清楚這裡面的道道兒,還說什麼賭運氣……”
薛玲瓏見瑞珠笑她,也再擺不出正經面容的笑起來,薛玲瓏一邊笑一邊偷偷摸摸的從衣服裡摸出幾張四四方方的黃紙板兒,在瑞珠眼前亮了亮,隨後又塞回了衣服了,瑞珠見她模樣神秘,就忍不住笑問道:
“是什麼東西?能讓你寶貝成這樣——”
“噓——王爺可別大聲,雖說這觀景樓裡這些達官貴人身上估計沒幾人沒揣這個,不過這東西到底是隻能在私下裡傳的——這個便是這百花宴的賭據,我一共壓了五百兩,買的是最簡單的猜前三,我在塵寰身上壓了二百兩,賭他能進前三,這賭是一賠五的小注,其餘三百兩我分壓在了六個人身上,王爺保的佾情我也壓了一注,這樣算起來不管這七個人哪兩個進了前三,我都只賺不賠,原本要是玩翻花樣的天賭,賠率更高,不過那些賭局都太費腦子,玩起來不爽快,所以我也就懶得沾了……聽說現在不但是那些小倌兒身上被人壓了賭,就連觀景樓裡有名有姓的幾位達官貴人也都被些小賭局開了場子,聽說她們好像是賭這些個大人手裡的花釵會給哪個小倌兒,反正這百花宴可以說是一宴牽京城,這京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