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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老實了幾天,那一日瑞珠正纏著春航要聽他彈琴,月總管忽然捧著一塊玉佩靜悄悄的走進花廳,瑞珠向她招了招手,月總管就必恭必敬的走過去壓低聲音道:
“主子傷的這一個月裡總有一個花樓的哥兒想進府來看主子,都被屬下們擋了回去……屬下也知道那人是主子您保的人,可王府裡無理無由的進一個小倌兒實在有傷府體……今天這位哥兒又過了來,而且還帶來了主子的玉佩說是這是他是您的人的憑證,我看主子這兩看精神也不錯,您看這究竟……”
瑞珠一看那玉佩就知道來的人究竟是誰,春航在那邊低著頭靜靜的挑著琴絃試音,但月總管的聲音雖不大卻也足夠讓春航聽見,瑞珠見春航頭也不抬的沒任何表示,就想了想揮了揮手刻意的用雖然壓了低卻也能讓春航聽到的聲音小聲道:
“把玉佩還給那人,告訴他別急,如今王爺身子好了,自然會去看他,叫他明天身上洗得乾淨些,別又弄上那些不香不臭的怪味兒——”
月總管低低說了聲‘是’,看著月總管退了出來,瑞珠轉過頭望向低頭不語的春航,想了想,忽然笑道:
“我這裡有首歌,光有詞和調兒了,還沒曲子,你可能幫我配一首琴曲寫下來?明天我也好給那要用的人帶過去。
”
“……”春航低著頭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瑞珠在這邊看著心裡暗自打起算盤,春航低著頭‘叮叮咚咚’的挑了半天琴絃,終於抬起頭溫玉一般的眼睛,不冷不熱的閃了閃才輕聲說:
“王爺想要什麼樣的曲子?”
明顯的從春航的稱呼裡感覺到了春航隱藏起來的不快,瑞珠心裡大呼三聲萬歲,但面上卻沒什麼表現的想了想,開始把記得曲調過門先輕哼了出來。
瑞珠把全部曲子全哼唱了一遍以後才開始從頭開始低聲把詞給唱了出來,若不是曾經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教那個小白讓瑞珠徹底知道了自己這個身子擁有一副不錯的嗓子,她還真不好意思在才藝絕佳的春航面前獻醜,春航原本只是面無表情的靜靜聽著瑞珠哼唱,等到後來瑞珠把詞也加上了以後那張一直沉穩淡泊的臉上漸漸露出一絲掩飾不住的驚訝和……不快。
眼見面前的男人眼底深藏著的……不快,瑞珠心裡已肯定那……不快應該就是醋意,春航聽到瑞珠唱完,沉吟了片刻,低下頭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勾了幾根弦,反覆試了幾次,瑞珠已聽到她哼的曲子已經在春航手下漸漸出了模樣。
“就這樣就這樣……這裡……嗯……這樣能不能再加幾個連起來的音?對,我想的就是這個……這裡,這裡能不能再快點?華麗一點比較好——”
瑞珠在一旁一邊聽著春航手下漸漸彈奏出大半的曲樣,一邊興奮異常的時不時的指手畫腳,春航不氣不惱,反倒異常認真的順著瑞珠的意思反覆修改著他彈出的曲子,兩個人從吃完午飯就開始這樣邊修改邊作,一直華燈初上,春航低著頭把兩個人商量著改好的曲子完完整整的彈了一遍,瑞珠著迷的望著已完全流暢的彈奏出她心中曲子的春航,等到最後一個春航撥完最後一個流水回尾,瑞珠輕輕出了口氣,剛喜滋滋的要開口講話,還沒出口的話已被春航面色如常的打了斷。
“春航還要把這曲子寫下來,王爺就一個人用膳吧。”
剛開始瑞珠還沒反應過來面前這穩重細緻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冷冰冰起來,一直望著春航收起琴靜靜的走出屋門,瑞珠才想起她剛才為了讓某人吃醋而特意、嗯,就是特意的說要去花樓……如今見春航雖然面上沒露出什麼但心裡卻一定滿是不快,瑞珠有一種計謀得逞的得意。
這邊春航一個人回了房,清桐眼見飯菜都擺在了桌子上但主子卻沒心思吃的冷著臉坐在書桌前,清通雖然有心想勸但卻不知道這原本處得跟糖藕豆似的兩個人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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