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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被驚起來的憐香和惜玉看那樣子反倒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能先這麼放著想等天亮再把自己主子叫起來,但沒想到第二天天沒亮瑞珠就醒過來自己又慢吞吞的挪回了外屋的床上,惜玉在一旁旁敲側擊的小心問了,卻發現瑞珠對頭天晚上自己什麼時候爬上茹葉床的事一點也不記得,眾人沒法多說,然後到了第二天晚上瑞珠依然如法炮製,就這樣每天半夜瑞珠都會夢遊一般的擠進茹葉的被窩然後到了第二天一早就又自己走了回來,眾人瞧在眼裡心裡明白這是自己主子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一顆心還是系在裡屋那人的身上,雖然憐香和惜玉過去全都對茹葉心有間隙,但如今看這屋裡屋外的兩個人全都又是傷又是病,模樣一個比一個可憐卻又一個比一個倔強,這兩個人心裡也就漸漸生起些許的憐意,雖然她倆依然還是不喜歡那個茹葉,可眼見自己主子喜歡茹葉的這顆心恐怕是改不回來了,也就只好對裡屋那個做了錯事的人放下怨恨就算是這樣不冷不熱的姑息了去。
瑞珠半夜夢遊的事,這邊春航和憐香惜玉雖然知道卻全都閉口不提,那邊茹葉因為喝了四兒給配的安神藥總是睡得人事不醒更不知道,所以其他人也就全不清楚為什麼瑞珠的病會總是好好壞壞的反覆個不停,只有這一連十天幾乎都是衣不解帶的守在瑞珠身邊的春航最清楚其中原因,春航把瑞珠總是悶在心裡的東西看得清楚,心裡,也就更是為他看到的這份清楚而傷心。
天光大亮,憐香和惜玉端著熱水和毛巾輕手輕腳的走進來,一直就沒睡實的春航聽到響動睜開眼,看到憐香和惜玉進了帳子,臉上靜靜的紅了紅,憐香和惜玉見她家主子又和春航公子睡在了一起,就連忙放下東西想悄悄退下去,誰知兩人剛動,一直閉著眼半臥半趴的窩在被子裡的瑞珠卻突然慢悠悠的睜開眼,輕輕的嘟囔了一聲:
“既然都起來了又躲出去做什麼……今天早上吃什麼?別又是素粥,吃得我也快跟著那粥裡的菜葉子一起變黃了。”
憐香和惜玉被瑞珠說得微微笑了笑,又都轉身留了下來,春航見瑞珠已醒,趕忙悄悄的鬆開瑞珠一直被他拉著的手,憐香和惜玉靜悄悄的服侍著瑞珠漱了口擦了臉,清桐也進來悄悄的服侍著他家主子洗漱了一番。
剛吃過早點,四兒就端著一個白布蒙的托盤進了來,瑞珠倒是不用人勸的喝了藥,但等喝完了藥看到四兒緊接著拿出來的東西時瑞珠的臉上就開始變得不那麼好看了。
“又、又要做嗎?”瑞珠面色有些發白的望著四兒手裡的玉石矸子,四兒面無表情的輕輕點了點頭,春航有些不忍的望了望臉上明顯露出懼色的瑞珠,想起那四兒即將要做的事,身上也不禁起了一層寒戰。
“好吧,那你稍微輕點兒啊……”瑞珠垂頭喪氣的點點頭,轉過身爬在了床上,憐香和惜玉拿過了事先準備好的乾布和傷藥,四兒走到床邊先拿小刀劃開了瑞珠身上裹的舊繃帶,春航望著瑞珠身上漸漸顯露出來的猙獰傷口,忍不住用力的攥緊了拳。
“你……”爬在床上的瑞珠抬了抬頭,春航靜靜的搖搖頭,拿起一個軟帕輕輕擦去瑞珠額上沁出的薄汗,瑞珠白著臉笑了笑,老老實實的爬回床上,斜著眼睛望著臉色也有些發白的春航。
沾了些膿血的繃帶全都被扔進了銅盆裡,四兒沾著些酒把稍微扯裂些的傷口四周全都擦淨,瑞珠背上一共有七八道爪傷,都在一側,幾條淺的早已經結了痂,只有肩胛骨上的兩條深的一直反覆不定,連著整側的肩胛都腫,想要那發炎化膿的傷口好起來的有效方法就是把膿血擠出來——之前瑞珠就經過這麼一回,實在是疼得沒法形容,讓這麼多天已經算是習慣忍痛的瑞珠一想起來還能感覺毛骨悚然,如今四兒就是要再下狠手,也難怪瑞珠會怕得有些想躲。
四兒把玉石的矸子放在了瑞珠的傷口旁,冰涼的觸覺讓瑞珠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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