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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女人不要太聰明才好。”宇文昊不答,而是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江雲瑤緊盯著宇文昊的眼眸許久,才冷哼了一聲將頭撇過了一邊:“放我下來。”
“你腿軟。”
夜晚的大街了無人煙,異常的靜謐,周遭只剩下蟲鳴鳥叫;宇文昊一直抱著江雲瑤回到江府。
因為提前有人回來通報過的原因,宇文昊剛抱江雲瑤到了大堂的時候,江夫人等人早已經在等候。
就連一向早睡的老夫人也在。
江夫人見江雲瑤回來,第一個就迎了上前:“瑤兒,回來了,有沒有受傷。”彼時,江雲瑤早已經從宇文昊的懷中下來,走了進來。
江夫人抹著淚將江雲瑤全身上下給打量了一遍,見江雲瑤沒事才放心的把江雲瑤擁進了懷裡:“瑤兒,你快要嚇死娘了,嗚嗚……瑤兒……沒事就好……”
江雲瑤有些動容,安撫著江夫人。
“多謝四皇子此番能找回瑤兒,臣真是感激不盡。”江向海睨了眼江雲瑤母女,轉身對四皇子感恩戴德的言謝。
“江尚書客氣了,舉手之勞。”宇文昊受寵若驚的說道:“江大小姐沒事就好。”
“那怎麼好意思,四皇子此次若不是你,臣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三日後臣在家裡設宴,不知四皇子可否賞臉。”江向海思慮了一番才道。
宇文昊點頭:“既然是江尚書的一番好意,小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送走了宇文昊,江向海就問江雲瑤怎麼會被劫走的事情。
聽江向海的語氣,江雲瑤便可斷定青禾沒有跟江向海講實情,便隨口扯了個謊,疑惑的搖頭:“爹,女兒也不知,本欲是想出去買些東西便回來,路上的時候女兒只覺得脖子一痛,就沒了知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黑屋裡,每天除了有個老婆婆給我送飯我就沒見過任何人,只知道過了很久,四皇子就來了……”江雲瑤回憶的時候有些痛苦,聲音咽嗚,又低垂了下頭,似是不願再回想。
江向海從始至終盯著江雲瑤的臉,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資訊,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江雲瑤說的這麼簡單。
但想著江雲瑤不願說,便也不再問。
“瑤兒不孝,讓祖母爹爹跟孃親擔心了。”江雲瑤有些自責。
老夫人喟嘆了口氣:“平安回來就好,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雲瑤看了眼江向海,見江向海朝她點了點頭,江雲瑤這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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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一下子又恢復了靜謐,江向海皺了皺眉,剛準備坐回座位的時候,卻眼尖的看到了剛才江雲瑤所站的位置,躺著一塊玉佩。
江向海皺了皺眉,原本想叫住江雲瑤,但在看到玉佩上的花紋和刻著的那個‘鑫’字時,江向海就適時噤了聲。
走過去將玉佩撿了起來,在看清時眼眸恁的一下子睜大了。
這玉佩江向海不會看錯,是柳家嫡出所屬的玉佩,每個嫡出的子女都會有一個,玉佩就象徵著他是柳家嫡出的地位。
柳姨娘身上也有一個,十多年來都貼身帶著;柳姨娘嫁給了江向海多久,江向海就看了多少年,對柳家這種象徵身份的玉佩印象早已經深入骨髓。
不可能會認錯,每一個嫡出子女的玉佩上都會刻著他們的名字,柳家子嗣不多,名字裡帶鑫的除了長房柳輒的長子柳鑫賀外,便再無其人。
柳鑫賀江向海是知道的,只是這柳鑫賀的玉佩怎麼會在瑤兒的身上。
方才瑤兒神情痛苦,目光閃躲,莫不成是跟這柳鑫賀有關?聯想到往日裡柳鑫賀有意要娶瑤兒的事情,江向海面色頓時就變了。
只是單憑著一個玉佩,他也不能拿柳鑫賀怎麼樣,而且柳鑫賀還是柳家的嫡長子,現在還不是跟柳家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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