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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種藥。
那東西的不能算是毒藥,只不過會讓人精神不濟;有時候紀成初自己配安神的藥,也會加上些,因為汁液無色無味,最適合像謝清這樣挑剔的病人。只不過是藥三分毒,謝清身邊那人大概是一有機會就給他吃點,常年累月下來,也足夠摧毀一個人的身體了。
當晚辛綰就到了謝府,她不甚客氣地將虞長青和流雲都擋在了門外。不管他二人面面相覷,辛綰轉身進屋,順手就把謝清手邊的水和藥全倒了。
“阿綰?”謝清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含混地叫了一句。
“公子要什麼?”辛綰忙俯身輕聲問道。
謝清其實很想問問她怎麼會在這,但是苦於實在沒精力,到最後也只是搖了搖頭。
辛綰無聲地笑了一下,替謝清掖好被角,又將炭火捅得更旺了些:“公子放心睡吧,婢子會一直在這。”
第二□□會,燕王趙襄不管自己無詔入朝,大搖大擺地走上殿,慷慨陳詞彈劾丞相謝清。共計列了所謂十大罪狀,氣得趙儼祗渾身發抖。趙襄看著趙儼祗的臉色一點點變得鐵青又到,低下頭默默露出了一個詭異卻決絕的笑容。
謝清早年曾私自屯兵十萬於封地北平,意圖不軌;熙和二年,謝清為遮掩賙濟川罪行,水淹良田千傾,獨斷專行,是為官官相護;又是熙和二年,謝清私縱單于,還送了他過冬的糧秣;成光三年,謝清私受叛王兵符,公然放水,擁兵不歸……
舉朝譁然。十條罪狀,條條誅心。難得的是句句屬實,字字要命。
這可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作者有話要說:
☆、81
趙儼祗剛才在朝會上被趙襄問了個措手不及,靈機一動靠著裝病才逃過一劫。他看著趙襄似笑非笑的臉,實在不明白他的兄長們為何都愛同謝清過不去。趙儼祗此刻歪在塌上雙眉緊鎖,他幾乎覺得自己真的要頭疼了。
這一會的工夫,趙儼祗已經想了無數種辦法,只不過沒有一種行得通;腦子亂的跟坨漿糊似的,趙儼祗乾脆不想了。他掐了掐眉心,低聲吩咐道:“宜君,去問問辛綰那事查的怎麼樣了。”
宜君低頭領命而去,沒多說一句話;儘管她覺得天子的聲音竟有幾分虛弱。
趙儼祗又賴了一會,才認命地爬起來。他對王春吩咐道:“春令,去準備家宴,燕王遠道而來,朕要好好招待招待他。”
趙襄看著趙儼祗與他推杯換盞,強顏歡笑,心中暗自嘲諷,也不道破。酒至半酣,趙儼祗方含笑說道:“你我兄弟多年不見,阿兄還惦記著來看朕,真好。只是,諸侯王無詔入京,似乎不妥吧。”
趙襄無所謂地“哦”了一聲,對趙儼祗舉了舉酒觴,笑道:“陛下按律治就是了。”
趙儼祗碰了個軟釘子,愣了一下才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道:“阿兄多心了,朕說笑的。”
趙襄回了他一笑,並沒答話。
趙儼祗裝作漫不經心地抿了口酒,問道:“阿兄此次前來,難不成只是為了彈劾丞相?”
哪知趙襄十分理所當然地答道:“是啊。”
趙儼祗立刻就繃不住火了,他“啪”地一拍面前的案几,冷笑道:“丞相做的事情朕沒有一件不知道,不勞卿費心。”
趙襄笑了:“陛下自可包庇丞相,臣是信的;但陛下還能堵的住這天下悠悠之口麼?”
這事真要包庇起來也不是沒可能,趙儼祗想。私受兵符,私縱單于,水淹良田,他一口咬定是自己授意的別人也無話可說;唯獨屯兵北平一條,很是為難。
彼時他待趙辛正是親厚時,若是牽扯出屯兵一事,難免要被人說成殘害兄弟;說不定趙辛謀反的事都會被渲染成被逼無奈。趙儼祗冷笑一聲,那又如何,認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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