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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出谷
那扇老舊的木門總是被小羽撞開。
撞完門的小羽每次都是進來遛個彎兒,又離開,夜裡的風涼,於是韓流之常常只能吹一個晚上。覺得冷了,還不能蜷蜷身子,只能等第二日早晨蟬冰給他送飯之時,拐彎抹角說兩句。
小羽是在變著法子報復他。或許是為了那揮向它的一火把,或許是為了它主人心愛的花向他撒氣。
總之,小羽在用盡一切法子欺負他。但應當是謹記著它的主人告誡它的,不許欺負他,所以也就做些撞開門窗的小惡作劇。
蟬冰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與蟬冰交談,蟬冰從來不答他的話,送了飯進來,喂到他口中便離開。應當是在飯裡摻了些減輕麻痺的藥,吃完能稍稍活動活動,只是時間很短。大多被他用來洗澡方便,再沒空去做其他的。夜裡蟬冰會在他房裡點些薰香,偶爾毒性輕些的時候,他能起身方便。
蟬冰之前所說的無藥可解應當是騙他,報復他燒了她的花,所以幾乎囚禁般的將他困在屋子裡,不讓他動彈。
每日都是一樣的,過得他有些算不清楚日子。不知道離一個月還剩多久。
那時燒花與中毒的憤怒漸漸轉成愧疚。尤其是閒來想想,小道旁從山谷口連綿到谷中的花叢是不是全被他一把火燒了乾淨?後來,她一個人又是怎麼撲滅的?他第一次醒來的那間屋子前的蘭花,蟬冰心尖尖上的蘭花,會不會也被他一把火給殃及了?
其實想問,但看著蟬冰冷漠的表情就只能把話吞了回去。
中間有幾日瞧見她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些差,他偶爾還能聞到血腥味,他終於忍不住問她是不是受傷了,她也依舊不答應,冷冷地瞥他一眼,便又走了。想著她應當可以調理好自己的傷,便不再多管閒事。後來幾日大約瞧著她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便又在夜晚聽見一陣陣清幽的簫聲。
谷中只有他與蟬冰兩人,吹簫的自然只有蟬冰。悠揚中總讓他有了些悲涼的感覺。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便只能想東想西,蟬冰,這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總騙他,又總是幫他。
與他朝夕相處近一個月,卻是一點自己的事情也不願意說。
連蟬冰這名字似乎都是她取來糊弄自己的,她叫什麼呢?她輕功厲害,那日見他燒花劈面而來的那一掌也是功力深厚,為何在千奇殿的殺手榜中只排了二十位。
細細算來,江湖上對於這個人,真的少有傳聞。
只除了那幾乎送死一般的一人單挑七派長老的訊息。
為何會想去跟那七派長老打呢?為了揚名?還是,仗著自己輕功好,所以肆無忌憚?可是她只要放手與人打一場,憑她那日一掌來看,絕不會只排在二十位。她能讓千奇殿給她留下一個“輕功靈巧飄逸,內家功夫粗淺”的標註,必然是她自己不願讓自己的排位上去,出現在眾人眼前。
說來,其實算一位隱世的高人?
若是她在谷中這些年其實早已將空劫洞裡的功夫全部學了個通透,那麼放眼江湖,有誰能跟她打?如此想來又不對,那洞中秘籍陽剛有之,陰柔亦有之,全學實在不可能,那學一半呢?又想起早前不是有一本《修羅譜》的邪門功夫能夠融會各種內力麼,她會不會學了呢?若是她學了,那麼顧守城是不是也不在話下,所以才能讓她住在這兒?
倒是沒能好好瞅瞅空劫洞裡,究竟有沒有《修羅譜》,若是有,必然也要拿來瞅上兩眼。只是大利必然也是大弊,練過《修羅譜》的人,無一例外,活不過三十歲。更有甚者,二十三四便已經油盡燈枯。
記得當年《修羅譜》出現的時候,江湖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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