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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冬至瞧瞧地把幾個關鍵地點記在心裡頭,打算以後大晚上的變個裝來做幾回買賣,試試深淺。情況一不對就借著夜色遁入系統,等人走了再出來。
葉淮海和阿則的學生證特別好使,帶她一個小姑娘比帶只貓仔進去還方便。人家一看到他們身上的呢子制服和學生證上燙金的印子,就立即開啟大門讓他們隨便進。別說只帶她一人了,哪怕後面跟著她那一個班級的同學彷彿也沒啥問題。程冬至問過這個問題,葉淮海的回覆也是肯定的‐‐有啥問題?沒問題!
程冬至頭一次發覺,原來省城的生活是這樣多姿多彩啊!並不僅僅侷限於逛吃買。
葉淮海也非常樂意帶程冬至一塊兒玩,她會玩,放得開不怯場,有時候還能發明出更加有趣的玩法,從來不會扭扭捏捏地掃興,就連葡萄酒她也願意喝個半瓶臉不紅心不跳的,酒量還不錯,只是他不敢給喝太多。
這小丫頭,越長大越好玩兒了!現在這麼小就渾身透著靈勁兒,以後長大了還得了啊。
要不是程冬至還要上課,軍校那邊時不時也要回去,他都想在文化館旁邊租一套帶院兒的合房,叫阿則,小丁點和幾個鐵兄弟都住進來,天天一塊吃一塊玩,多痛快!
程冬至不知道葉淮海的想法,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翻幾個大大的白眼。
就算她還只是個初中的孩子,和幾個半大小子住一塊兒成個啥樣子?
天天一起出去玩兒也就算了。這年頭住一個院兒的或者同一個學校的男女光明正大出去玩沒人說啥,只要不是當眾卿卿我我弔膀子,那都是純潔的革命友情;吃睡在一塊兒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玩啥那都是在人眼底下的,住一塊兒這事兒就能給人以無限的遐想,髒水可就多了。年齡小又咋樣,過去舊社會十幾歲就給人當媳婦兒了的又不是沒有!這個葉淮海,想一出是一出的。
比起葉淮海的跳脫,明明年齡比他小的阿則就顯得成熟多了。
阿則變化了不少,大概是抽條了的緣故,不僅外表看起來沒以前那麼軟軟糯糯的了,性格也清冷了不少。但總體來說還是和以前一樣乖巧,也知道關鍵時刻默默地搭把手,細心又體貼。
就是有一點,他似乎習慣性地把自己的想法和態度都隱藏起來,很少鮮明地說自己喜歡什麼或者討厭什麼,都是還可以,還行。
程冬至起初還有點困擾,拿這個略微有些敏感的小傢伙沒辦法。不過她是個比較樂觀的人,很快就想通了:順其自然!每個人不同時期的個性不同,強迫阿則開朗未必是件好事,等他自己慢慢調整就行了,她著什麼急呢。
快活的時光永遠過得極快,儘管大家都玩得意猶未盡,可軍校那邊還是恢復正常的節奏和封閉,不能再三天兩頭地出來了。
葉淮海十分遺憾,他扯了扯程冬至的小辮兒,有些惆悵:&ldo;以後咱們不在的時候,你可得顧著點兒自己,該吃吃該喝喝,有人欺負你了就寫信給我,就算我出不來,我也能找人去收拾他!別再和上一次一樣自個兒憋著了,知道嗎?&rdo;
程冬至點頭。她點頭歸點頭,到時候寫不寫信告訴又是一回事。不到實在沒辦法的境地,她也不想麻煩這兩個小孩兒。
葉淮海放了心,又想起另一回事:&ldo;你是不是明年要準備著考高中?別虛,考不上也沒事兒,找你哥我,給你包辦了!&rdo;
程冬至點點頭。
來接他們的車不敢按喇叭,可葉淮海也知道時間快不夠了,狠狠心轉身上了車。阿則上車後,隔著車窗看了程冬至一眼,最終還是對她揮了揮手,程冬至笑著回揮回去。
車開遠了,程冬至伸了個懶腰‐‐這些天玩得太野了,可累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