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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點，沒那麼害怕，順從地跟著出去了。

他心裡明白，估計是下午搜出的那些東西惹的事，不過和他又沒關係，問什麼老老實實配合就是了。

三人跟著到了校長辦公室，他們進去的時候，發現宿舍的另外三個人已經在裡頭了，都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只有身子微微顫抖。

&ldo;陶志遠，你平常和郝春是不是很要好，啥事兒都在一起?&rdo;校長問。

陶志遠本下意識想否認，可他看這架勢另外三個肯定把不利於他的話都說了，再加上他和郝春走得很近是全班同學都知道的事情，這個時候不認帳反而有抵賴的嫌疑，便點點頭：&ldo;他經常問我學習問題，我看他挺好學的，又都是一個寢室的，就總是教他。&rdo;

&ldo;那他做啥事兒你應該都知道?&rdo;

&ldo;……也沒，我們也不是說啥時候都處一塊兒，就學習的時候在一塊兒，大家也不是每個時候都學習……&rdo;陶志遠小心翼翼地斟酌著措辭。

校長看了陶志遠一眼，眼神極其複雜。有震驚，懷疑，失望，僥倖等種種情緒。

他不再詢問陶志遠，而是問其他人。

&ldo;最近這段時間的晚上，你們有誰和郝春，陶志遠倆在一塊兒的?&rdo;

陶志遠心裡一咯噔，為什麼單獨把他和郝春提出來說?

大家都搖搖頭，其中宋二馬還甕聲甕氣地補了刀：&ldo;我們仨不是一個班的，關係沒他們一個班的親近，柳明應該知道?&rdo;

柳明撓撓頭，實話實說：&ldo;以前郝春經常和我一塊兒，這段時間他說他要學習，老和陶志遠一塊兒，沒怎麼帶著我，我就去找別的人玩了。&rdo;

校長點點頭，問郝春：&ldo;是這樣嗎?你最近一直和陶志遠在一起?&rdo;

郝春為了證明自己的改過自新，慌忙點頭：&ldo;是!我再也沒調皮了，天天跟著陶同學一塊兒學習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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