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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夢寐以求的。
身體緊貼著他,賀熹表達對他的關心:“幹嘛不多睡一會啊,你不累嗎?”
厲行卻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他說:“我的體力你不清楚嗎?要不再檢驗一下?”
賀熹抬手在他背上捶了一拳,自己也忍不住樂了,“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鬆開手臂,厲行拍拍自己的胸膛:“活色生香,吃吧。”
在他頸間咬了一下,賀熹不示弱:“生吞活削!”說著把他的襯衫領口拉低了,湊過去胡亂親了兩下。
又被非禮了。見怪不怪的厲行彎唇一笑,寵愛地拍拍她的臉蛋:“去擺碗筷,否則我獸性大發先吃了你。”
賀熹怪叫一聲,撲上去咬他。
厲行的廚藝一般,但鑑於是愛心餐,賀熹吃得津津有味,還不忘適時口頭嘉獎參謀同志一下:“不錯不錯,繼續努力。”
厲行挑眉,笑納了。
下午兩人沒有出去,賴在公寓裡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客廳沙發上,賀熹枕著厲行的大腿,先給賀珩打電話,“爸爸,你別忘了獎勵我,不能有了媽媽就不管女兒了。”
賀珩失笑:“鬼丫頭。”
然後是奚衍婷:“媽媽,昨晚你和爸爸,那什麼,我是說你們分房睡的啊?”
瞧瞧這什麼女兒,居然問長輩如此私密的問題,惹得向來文靜溫柔的奚衍婷都不知如何反應了,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說了句:“你這孩子,瞎想什麼呢。”
賀熹笑嘻嘻的:“媽媽你太壞了,爸爸都過了那麼多年的和尚生活了,你也不體諒一下……”話音未落,腦門就被厲行輕敲了一下。
怕電話那端的岳母聽見尷尬,厲行沒有說話,只是以眼神譴責了她,提醒她不許亂說。
賀熹吐舌,結束通話前說:“媽媽我明天過去看你。”
結束通話,賀熹邊探身胡擼趴在沙發旁的黑猴子的腦門邊笑,把鎖定軍事頻道的厲行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他擰眉:“樂什麼呢?”
賀熹聞言笑出聲,爬起來騎坐在厲行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回答:“我高興啊。”
明白她在為父母破鏡重圓而高興,厲行微微嗔道:“傻呼呼的。”
偏頭將臉貼在他頸窩,賀熹輕聲細語地感慨道:“爸爸媽媽都單著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沒有享受幸福的權利。他們賦予我生命,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我卻什麼都回報不了。”
雙手扶在她腰上,厲行認真地說:“讓自己婚姻幸福就是對父母最好的回報。”
賀熹沒聽過這樣的說法,不確定地問:“就這樣嗎?”
厲行點頭,以肯定的語氣回答:“是!”
然後不等賀熹說話,他鄭重而萬分深沉地說:“所以,結婚吧!”
虧她那麼認真地和他交換意見,結果他卻挖了坑給她跳。
賀熹掐著他的脖子,搖晃:“沒花,沒戒指,沒跪下,黑猴子你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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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如此親密之後結婚是水道渠成的事,沒想到難度還這麼大。任由賀熹胡鬧,厲行挫敗而委屈地喊:“岳父,小七謀殺親夫呢!”惹得賀熹笑得不行,覺得厲參謀長的形象真是一點也不高大,白崇拜了。
鬧夠了,厲行告訴賀熹他已經給遠在S省軍區的父親打過電話了,但由於臨近年底部隊比較忙,厲爸可能要春節才能抽身回來,到時候他再安排兩家長輩見個面,把婚禮的事定了。
見他一副安排妥當的樣子,賀熹揪他耳朵:“你自個在那張羅什麼呢?好像我非你不嫁似的。”
求婚被拒也打不敗中校同志,誓必拿下某人的厲行皺眉作苦惱狀,感慨:“怎麼現在沒有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