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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濤莞爾一笑,流露出被硝煙薰陶得黝黑的臉面,顯出一分猙獰,開口說道:“參座,你放眼看看弟兄們的戰鬥再說,楊上將的軍法鐵血無情!”
前兩次來傳達命令的尉官已經被槍斃,隨行護衛充軍,你再敢齜牙也是一樣的下場。
教官嚴令在前,貽誤戰機、指手畫腳之輩一律軍法從事。
不過沒有下死命令,畢竟先遣團統署**管轄,協同抗戰為第一原則。
教官的寓意很明顯,只要不被當槍使一切好商量,適當地配合作戰勢在必行,絕對不能把關係極端化。
旅團參謀官也不傻,李濤的言外之意很明顯,若是言辭再強硬一些或許就此交代在陣地上。
時下戰火連天,視線受阻,前線戰場發生什麼事、後方根本不清楚,也無法追查。
自己送上門來被槍決,事後一句被小鬼子的炮彈命中,以身殉國了,找誰說理去?
再說楊關是委座親命的戰場指導教官,有權排程先遣團作戰,這一尚方寶劍無人撼動。
自己只是一個跑腿的,雖然向著**,期望先遣團成為替死鬼,最好全部死絕,但是僅限於威逼利誘,假意恐嚇一下而已。
死磕,自己還不想死,算了,看看再說吧!
“既然楊上將有軍令,那你給我介紹一下戰術策略,戰神總不能讓**做小鬼子的靶子吧?”
以退為進,撈一點應付各位將官的臺詞再說,最好聽到分裂的言詞,抓到把柄就好辦事了,他在心中算計。
李濤在**中混了好多年,對他的這一套門清,大聲地糾正:“參座,先遣團也是**的一部分,您這話要是傳到委座耳中只怕……”
參謀官打哈哈,隨即揮手製止李濤的話題說道:“口誤,口誤,不談這個,戰事要緊,你給我介紹一下戰術戰況吧?”
差點忘記了,這小子原本就是**,黃埔生,真不知道他的心靠向那一邊?
李濤也不在意,抬手指引介紹:“參座請看,先遣一團的五門迫擊炮正在遊擊作戰,依次摧毀小鬼子後方的炮陣地,看,又摧毀了一處。”
參謀官支起望遠鏡觀看,清晰地看到一千五百米之外的殉爆景象,無形之中興奮莫名。
戰神果然有一套,迫擊炮遊擊作戰,真新鮮,這樣打仗小鬼子再多也只是一盤菜。
小鬼子沒有重火力支援,在地形不利的情況下戰鬥力根本體現不出來,衝上來也是送死。
“打的好,只是如此一來,炮兵兄弟吃得消嗎?”
李濤“哈哈”一笑,藉機埋怨道:“參座,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教官配給我們的重火力被旅座借走了,旅座不會不還吧?”
看你那小樣,養尊處優,大腹便便,不在背後搗鬼就燒高香了,假惺惺地關心兄弟們,也不嫌惡心。
參謀官的臉色一正,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小子就會耍嘴皮子,旅座還差你這點武器彈藥,他只是想試探先遣團以戰養戰的能力,繼續介紹戰況?”
看來那位楊上將已經惱火了,剝奪先遣團的重火力降低戰鬥能力,以便削弱先遣團達到打壓的目的,如今看來只是一步臭棋。
也不知道上峰是怎麼想的,人家楊關在保護我們的彈藥庫,僅憑這一條就不該挖牆腳。
哎,真沒辦法,怨誰呢?戰神不識抬舉,始終孤立在外,不得罪人才活見鬼了。
李濤也不在意,戰後自有定論,貽誤抗戰的罪名沒有這麼容易抹除,他定了定神後說道:“參座,看,那邊三名狙擊手在狙殺鬼子軍官。”
旅團參謀伴隨指引的方向觀摩,只見狙擊手精準的命中了六百米之外的鬼子軍官,一槍爆頭。
第二名狙擊手狙殺了三百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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