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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唱一和,下套,坐實楊關慫恿之罪,以便從中漁利擺他一道。
戚振邦帥連隊固防,擅自出兵違反軍規,僅憑這一條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嚴格來說可以就地槍決,這就是戰場軍法,鐵血無情。
“你們繼續編,我聽著?”楊關冷聲回了一句,心中憎恨,想聽聽訛詐之語,追加了一句:“攤開的說,千萬別藏著噎著?”
常文軒一行蹙眉,臉面陰鬱,不知道楊關葫蘆裡賣什麼藥,一時啞然,直楞楞的看著他。
面對戰神,他們有苦說不出,殺不得,軍銜也比他低,就連蔣委員長也拿他沒有辦法,眼下該怎麼辦?
殷珍氣唿唿的“哼”了一聲,嚴厲的說道:“怎麼,昨夜不見一人支援,你們見死不救該當何罪?”
話語未完,言外之意很明顯,追則常文軒搶功,掠奪戰備物資之罪。
“想必這位是殷上尉吧?”常文軒擺譜,耍官威,直視殷珍說道:“我們團接到的命令是固守防線,請問如何救援?”
“收起你嘴臉,強詞奪理!”殷珍嬌吼,抬手責問道:“上峰命你固守防線,有沒有提到不準出擊?”
固守防線是死命令,限於確保陣地不失,即使戰死也要保全陣地。
戰機有利出擊,亦可襲擊小鬼子,這是指揮員的基本決策。
見死不救證明居心不良,這份罪責可輕可重,一旦追究下來誰也擔待不起。
“殷上尉慎言!”常文軒臉面抽抽,辯駁道:“上峰嚴令不敢有違,也可能是我理解有誤,何況昨夜混戰敵情不明朗,我方……”
“你閉嘴,任你狡辯如簧也是失職,還敵情不明朗,一大早你就明朗了?”殷珍憤怒喝斥,恨不得拔槍斃了他。
戰機稍縱即逝,他們不聞不問,作壁上觀,搶奪戰備物資卻比誰都殷勤,這是什麼道理?
這時,戚振邦走了過來,一臉憤怒,邊走邊說:“喲,什麼風把團座與幾位營座吹來了,稀客,稀客!”
陰陽怪氣,他行至五米外立定,昂首挺胸,標準敬禮,也不在意幾位大刺刺訪客的回禮。
“卑職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團長你親自下達過命令,我們連駐守界橋、死活不論自生自滅!”
一語驚人心,竟有這等奇葩命令,看來其中定有文章。
常文軒氣急敗壞,大聲喝斥道:“你好大的膽子,本座為何下達這等命令你不知道嗎?”
“戚連長,你不從調令,拉幫結派,擅自出擊……”營長附和,一臉憤恨。
“停,各位長官打住!”戚振邦下壓雙手,平靜的說道:“擱在以前我無從辯駁,認命,如今楊上校與殷特派員當面,咱們把話說清楚?”
“你住嘴,別忘了你隸屬於團長管轄……”營長喝斥,意圖阻撓打斷話頭。
“常團座親口下令,我早已不歸你們管轄,包括這幫兄弟,你們去問一問誰願意跟著你們?”戚振邦慷慨激昂,揮手示意眾人詢問士兵。
不向長官搖尾乞憐、淪為奴隸,卻變為炮灰,缺槍少彈,也沒有糧餉,這就是自己的兵。
在上峰眼裡是兵痞,不值得同情的可憐蟲,屎旮旯,又臭又硬的頑石,不堪重用。
皆是被拋棄的炮灰,指派到死地自生自滅,斷絕一切補給,不堪回首的經。
事態進入死衚衕,常文軒恨不得拔槍殺人,但他不敢在楊關面前放肆,開口說道:“楊上校,請問這種不服命令計程車兵改如何處置?”
殷珍挺身欲出,試圖眼裡訓斥,她眼裡不容黨國敗類,恨不得生食其肉,一臉怒容。
楊關擺手制止,斜睨常文軒說道:“他們既然被拋棄,老子接管了,你有意見可以上訴,記住,最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