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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鳴一嗆,臉色極為難看,戰備時期輕易出遊、盡然栽給一個土包子:“遠航,我們回吧,標新立異、走著瞧!”
齊遠航一臉風淡雲輕,知道付大公哥臉面掛不住,輕輕地搖手示意等等:“那就不打擾了,有緣再並肩戰鬥!”
他心裡也泛起了反感之心,不過好奇佔據上風,僅此而已,至於對四大宣告抱有拭目以待的心態。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遺憾,未曾謀面心有不甘。
付一鳴的內心極為不爽,親眼見證三架飛機被擊落,我滴乖乖、這麼**,但見不到真人,不是嘴上與面子那般任性,事實勝於雄辯、心癢癢。
好奇心越發放大,究竟用什麼武器揍下了日機?可以說是無數人心中之謎,大家都在猜,有心人已經展開全方位徹查。
各方高層都在著手偵查,只不過,陽關沒有給任何人留下機會,躲在孤島之上,僅剩下過往值得窮根問底。
陽關沒有回答,而是盤坐於地,一首首的演奏牧曲,痛宰日寇的牧曲接連展露,實施真正的攻心之戰,瓦解小鬼子的鬥志、寒其膽魄。
齊遠航沐浴激昂的笛音遠離,心血始終翻騰不休,簡潔明瞭的曲調,竟能吹奏出令人血脈膨脹的妙音、高人就是高!
孤峰下小鬼子的陣營人心渙散,曲子的音調妙不可言,但大致的意思乃是錐心利劍,一劍一劍直刺心神,連綿不盡的切割、血淋淋。
陽關的所作所為,結合此情此景,伴隨著牧曲的渲染逐漸擴大,十倍、百倍乃至千倍的放大恐懼,令小鬼子膽顫心驚。
期間,李浩仁與殷志兩人返回迫擊炮陣地,仔細搜尋之下發現一具完好的迫擊炮,炮彈五十餘發,皆是被第一輪炮擊掀飛在蘆葦蕩中。
殷志笑得合不攏嘴,迫不及待的炮擊小鬼子,李浩仁上前一步及時制止,帶著武器彈藥迴歸山頂。
豔陽高照,熱浪似火,大地金焰焰,江面蒸汽繚繞不絕,波光粼粼晃人眼眸。
孤峰上牧曲不斷,不厭其煩的吹奏,好像已經融入天地、屬於其中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孤峰下,錐心利刃從天而降,兵不血刃,小鬼子已是人人自危,惶恐不安,兼及眾多傷兵流血致死,越發激起心底裡的惶恐,失魂落魄。
日光直射而下,小鬼子一個個渴得嘴唇破裂,食物都未曾動過,全都處在煎熬之中,分分秒秒摧殘著身心。
兩名鬼子少佐並不清閒,不停的與牧曲唱反調,唬弄不懂中文的鬼子兵,但是有李浩仁做翻譯就不一樣了,士氣逐漸淪喪殆盡。
期間,田大壯用刺刀切割鬼子屍體的腦袋,而後當球踢下山,咕嚕嚕滾入鬼子人堆裡,各種恐怖的死相與理解之中的屍體榮歸完全相左,且屍身被扔入長江餵魚。
折磨、摧殘時時伴隨,鬼子少佐高宣國際公約、日內瓦,以此詆譭陽關殘忍無道,不配做人云雲。
陽關直接講出吉野太郎的獸行,以及無數慘死的平民,再與拿著武器浸略之人相比較,無數小鬼子從茫然之中醒來,賊喊捉賊、強盜永遠是下三濫。
他並不想以死屍做文章,但為了國人免遭毒手,懾敵膽勢在必行,用這幫小鬼子作為種子遣散回去做宣傳,效果一定比宰殺強無數倍。
當然,鬼子少佐極度不甘心手下被洗腦,實施衝鋒無人聽,槍斃顯然不是最好的時機,無奈之下命令鬼子兵悄然撤退,但全部被狙殺。
陽關試圖熬煉鬼子兵,打磨成一股恐懼鐵軍的種子,而後向其本土蔓延,生根發芽、開花結果,效果如何不得而知,權當作實驗。
雙山沙上出現詭異的一幕,近三百小鬼子接受一人的改造,說出去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說夢話、醒醒吧?
而外界早就鬧翻了天,三架敵機被擊落,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