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程白有點艱難地蹭著身子借力緩緩地直起上半身,半靠在床上,打量起自己。
自己的右手正吊著點滴,而左腿高高地微吊起還綁著一圈圈笨重的石膏,額頭也綁起了紗布,一些小傷口已經結痂,看起來自己狀態似乎還算不錯。
畢竟被大貨車撞飛開來,雖然及時剎車有了一定度的緩衝,但沒死也一定半殘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沒…程白有些狐疑地用沒受傷的左手拍了拍腦,無聲說服自己地念叨著系統是假的,夢裡的都是假的。
獨立的一間病房,自己床頭的花瓶上插著一束還沾著露珠的白玫瑰,顯然剛剛有人來過,還換了花,應該是一個細心又溫柔的人。
可是…會有誰來給自己送花?
母親嗎?
程白突然被自己所想的答案給怔了怔,旋即面無表情地似笑非笑冷下了臉。
正當程白鬍思亂想的時候,門把被人握住轉了一圈,緊接著從門外步履沉穩地走來一個人。
程白是聞到淡淡粥香才轉過頭朝門那看去,顯然沒想到來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子,倆人對視一眼,皆是有些怔愣,只是程白表現得稍明顯點男子相對便是比較淡定了。
“醒了?”陳嘉柯將從樓下買來的一盒粥擱在床頭,挺熟稔地走近程白說道。
程白微微一思考,想了想實在沒想起自己曾認識這麼一號人物,聲音澀啞地對著陳嘉柯問道,“你認識我?”
程白很確定自己是真的的的確確不認識他,何況他長得這麼出眾自己若是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
陳嘉柯聽見程白澀啞的聲音,暗惱自己居然忘記她剛醒來,喉嚨久不進水會幹澀,即使就剛剛在下樓時還用棉籤沾溼潤了潤她的唇瓣。
陳嘉柯拿起杯子給程白倒了杯溫水,頓了一下才遞給程白,似乎有那麼一瞬他是在思考要不要喂她。
程白低聲道了聲謝才慢吞吞地接了過來,一小口地啜飲起來,喉嚨火辣乾澀的感覺果然舒緩了許多,也藉此程白看清了陳嘉柯的模樣。
遞杯子給自己的那雙手修長,手指甲被修得十分圓潤好看。
他一米八的身高,穿著簡約的男式休閒襯衫,淡藍色的顏色襯得他頗有些溫潤和清爽。襯衫上的扣子一顆顆被嚴謹地扣上,哪怕是最上面的那一顆紐扣。
眉毛有點淡,像是一副潑墨山水畫,眼睛是有些內雙的瑞鳳眼,眸色有點茶色,流轉著光華。眼裡似乎總帶著很淡很溫和的笑意,但他的唇角絲毫沒有翹起。
一個並不是像表面一樣簡單的男人,程白心想。
“我女兒怎麼會昏迷這麼久還不醒,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全身都檢查過,車禍造成的傷害也在恢復好轉,但是為什麼會一直昏迷不醒我們也不清楚,還有待進一步再檢查。”
清晰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落程序白的耳裡,本就虛掩的門被開啟來,走進一個白大褂醫生和…母親。
程秋蓉走進門就見程白安靜地垂頭捧著玻璃杯喝水,眼眶微不可察地溼了一下。
“醒了…敏敏醒了!”程秋蓉控制不住喜悅,一直都以大氣端莊示人的模樣這時全然不見,分明就是一個極擔憂孩子的母親模樣。
程白在聽見程秋蓉喊自己“敏敏”時身子猛然一僵,這是她的小名,大概是在母親與父親離婚後母親便不再這麼喊自己了,而自己也再也沒有喊過她媽媽,生疏地喊她母親。
突然被母親喊出來,程白覺得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還完整的家裡一般。
在醫生的全面檢查下,雖然對突然醒來有些疑惑,但各項指標都說明自己身體健康沒有什麼大礙。
而更讓人慶幸的是被大貨車撞了只是輕微的骨折,恢復後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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