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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洛看來,如果能夠因此讓她們學會真正的感情,這一點的犧牲還是非常值得的。
……
「你這傢伙……」一方通行正眼望著林洛,而對方同樣以毫不畏懼的眼神看著他。
一方通行咧嘴一笑,「嘿,你還挺有意思的……剛才把我的能力抵消掉也是你乾的吧,真是有趣呢,我可沒聽說過學園都市還要這樣的能力者啊!」
「你當然沒聽說過,我可不是學園都市的能力者啊。」
「嘁!」對於這樣的話一方通行當然不會相信,除了學園都市,就算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出一個能夠使用超能力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能將自己的能力抵消,不是學園都市的能力者?騙鬼啊!
不過,他也不打算究根問底,對方的來歷與身份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因為一個即將死掉的人,身份什麼的也會隨之而消失。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你是第一個將我的能力抵消掉的人,真是有趣,太有趣了!嘎哈哈哈!」
「第一個嗎?還真是榮興呢,一方通行。」林洛同樣笑著,但卻是冷笑,兩人面對面站立,空氣中充滿了凝重的氣氛。
「所以……你就讓我玩得更有趣一點吧,混蛋!」一方通行狂笑著,揮拳就向林洛沖了過去。
唰!林洛側身閃過了一方通行的攻擊,不等他繼續攻來,開口道:「等一下。」
「嗯?」一方通行皺眉,身體卻是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那個孩子身上的傷不輕,我得先處理一下。」林洛指著躺在地上的10030,向一方通行說道。
「切,一隻實驗動物而已……」一方通行不屑。
「會哭泣,會害怕,有對死的恐懼,有對生的嚮往,擁有如此豐富的感情,雖然還無法完全表達出來,但是……一方通行,你真的認為她只是一個實驗動物嗎?」林洛沉著聲音反問。
「呃!」一方通行呆了一呆……他不得不承認,就在剛才,自己有一瞬間的迷茫了,也在心底問著自己,這真的是一隻實驗動物嗎?
雖然心裡多少有了一絲抗拒,但作為學園都市的no1顯然不可能就這樣低頭,他嗤笑道:「切!那又如何?這樣的實驗動物我已經殺了一萬多個了,你難道想為她們報仇嗎?」
「如果可能的話,我倒真想這麼做!」林洛低沉的聲音充滿殺意,一直壓制著的敵意在這一刻爆發出來,這種敵意並不是來源於他自身,而是來自整個御坂網路。
御坂妹妹們好歹也被殺了一萬多次,不可能對她們沒有影響,只是沒有自我感情的她們不知道如何去表達而已。而這種影響傳達到林洛的身上,那就是一種無可遏制的憎恨,甚至恨不得將一方通行挫骨揚灰……只是,出於對原「劇情」的瞭解,林洛將這股感情壓制了下來而已。
畢竟,在原「劇情」裡,一方通行也是拼上性命的在保護御坂妹妹們,他殺了上萬個,但也拯救了近萬個。當然,這種事情並不能因此而扯平,林洛也並不會因此而原諒一方通行,只是,出於某個更深層的原因……
「那就試試看啊,你這個混蛋!」一方通行作勢又要衝上去。
「我不是說了嘛,先救治完這個孩子之後。」林洛再次將心中的敵意壓制下去,挑釁似的看著一方通行,「還是說作為學園都市no1的超能力者連這一點氣量都沒有呢?」
「氣量?你搞錯了吧,我可是惡黨哦。」一方通行咧著嘴,不屑一顧。
「惡黨也有惡黨的美學吧。」
「切!」
依然表示著不屑的態度,但咂了咂嘴,一方通行也不再幹涉林洛的救治,閉上了眼睛……並不是因為所謂的氣量,也非惡黨的美學,而是他現在的內心也很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