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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面前,包括天柱劍派不知所蹤的莫爭。
四大劍派掌門的屍體找到了,可接踵而來的問題更為嚴峻,方破甲四人的屍體跑到哪裡去了?更為重要的是,既然四具屍體是四大劍派掌門的,他們身上的致命傷又出自本門絕技,究竟什麼樣的人可以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最後居然還成功了?
比起屍體的真面目,嶽沉檀關注的還有另外一個方面:“依你所見,這易容術如何?”他朝賈無欺問道。
“十分高明。”賈無欺小心翼翼得把那四張面具收入懷中,大言不慚道,“能逃過我的眼睛,施展易容術的,定然是高手中的高中。”
“有無可能是千面門下的人做的?”
賈無欺搖搖頭:“這面具的材質不對。千面門雖擅長用各種材質製作面具,但只這一種,自容非一繼任掌門以來,便不再製作了。”
“這材質莫非是,”嶽沉檀目光一凝,“人皮?”
“正是。”賈無欺頷首,“人皮|面具向來為武林正道所不齒,皆因從取材到完成,其製作過程頗為血腥殘忍,與毒術邪功無異。掌門雖對面具製作十分痴迷,但命令禁止門下弟子製作人皮|面具。”
如此,光這四具屍體上就存在三大疑點,兇手系何人,方破軍等人屍體在何處,□□出自何門。
“阿彌陀佛。”
賈無欺聽到身後傳來的佛號,突然眼睛一亮:“勾欄瓦肆向來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章臺柳的客人中又不乏武林人士,想來……”
一聽“章臺柳”三字,善哉立刻停止了誦經,急忙站起身道:“小師叔與賈施主若是此方事畢要去往章臺柳,貧僧可為兩位指路。”
“有勞了。”賈無欺笑眯眯道,“正好,我也想請教一些繡活方面的事。”
嶽沉檀聞言道:“你是懷疑停放在劍宗駐地的那幾具屍體上的梅花,是有人刻意繡上的?”
“不僅是有人繡上的,”賈無欺眼中浮過一絲興味,“那繡法也十分特別。”
三人離開義莊後,即刻便前往章臺柳。一路無話,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若是賈無欺一人,自然是不打眼,不過與一個坐輪椅和一個年輕和尚三人成行,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難。
更何況,他們三人還停步在城中最大的妓院,章臺柳樓前。
三人踏入章臺柳的那一刻,眾人紛紛側目,善哉的頭埋的更低了。
“喲,這不是善哉大師嗎。”一個衣著鮮亮的中年女子腰肢款擺的迎了上來,臉上如調色盤一般畫的五顏六色,只是再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她已鬆弛的面板和深深的皺紋。
“我等是替善哉大師來還債的,具體數目,還請媽媽告知。”賈無欺上前一步,彬彬有理道。
那鴇母滿臉含笑,目光卻從不停掃視著三人,“既是善哉大師的朋友,哪裡有來了就走的道理。自善哉大師離開後,我家依茗可一直等著呢。”說著,她一甩手帕,朝下人招呼道,“還不快帶三位客官上樓。”
說話間,幾個巧笑倩兮的女子已朝三人款步走來。
在幾個妙齡女子的擁簇中,賈無欺推著嶽沉檀上了樓。一邊走著,他一邊朝一直低吟佛號善哉問道:“依茗是誰?”
“客官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兒吧?”一女子笑道,“要不,依茗姐的名頭斷無可能沒聽過。”
“難不成,是這裡的花魁嗎?”賈無欺猜道。
“是了,”另外一個女子道,“依茗姐的房間,可不是誰都能進得的。也虧了是善哉大師……”說著捂嘴一笑,為三人開啟了房門。
“善哉小師傅,真是沒看出來吶。”賈無欺意味深長的嘆道。
“賈施主,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善哉輕嘆一口氣,白淨的麵皮卻面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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