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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可以進入王府當差,甚至因為一次偶遇就能安然的呆在我們兄妹身邊?”朱悟眨了眨眼,黑滲滲的雙眼中隱含譏誚。“在你進王府當差的那一天起,我就派人去打探過你的身世。”
“什麼?你那個時候就知道我是誰了?”朱孝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如果真如朱孝說的那般,此人的心機之深沉實在太恐怖了。
朱孝搖搖頭,不敢置信的嘶喊道:“不可能,你少來哄我,你若一早知曉了我的身世,又怎麼被我偷襲而受傷,又怎會被我逼迫的無路可走,你如今這般說,只不過為了打擊我,又或則給自己之前的愚蠢加以粉飾,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朱悟嘴角一扁,極為不屑地說:“信不信由你,可事實就是這樣,依照你一個人的勢力,根本就足以和福王府對抗,更不要說報仇了,你能大而皇之的出現在我們眼前,那就說明你背後一定有人再為你撐腰打氣,因此,當你引誘我到西郊行刺時,我便將計就計的”輕易上當“,就是為了引出你的幕後之人,不過,百密且有一疏,受傷也非我所願,畢竟箭刺在身上也是會疼的,那次是我疏忽了,活該受罰。”
說道這兒,朱悟輕微的笑了笑道:“不過還好,你和你背後的太子終於不賴煩的從背後走了出來!”
“這麼說,陛下大壽時,你也是有備而來?”
朱悟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朱孝則閉上眼,嘴裡一直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要是真如你所言,你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讓我奪取你的爵位,享受原本屬於你的一切尊榮,你能甘心?”
朱悟淡淡瞟了一眼,聲音清冷道:“你忘了,當初我們不過是做了一筆交易而已,你得爵位榮華,而我則要一家人的安康……”
朱悟抬起頭,一抹清涼的月光從牆縫裡傾瀉下來,照在他的臉上,有著一種悠然神秘的氣質,彷彿是那山上千年不化的冰,有一種極致的靜。
“朝堂上風雲突變,各方勢力你爭我奪,父王為人單純,也不知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如今皇爺爺尚在,我們生活自然無憂,可是一旦新君上位,我們一家人的處境堪虞。”
言及於此,朱悟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無奈和痛苦:“我對那個九五之尊之位並不稀罕,可是為了家人的性命,我也不得不去爭上一爭。可惜,無論是比之根基穩固的太子,還是老謀深算的裕王,我既要避免他們的關注,又要加快鞏固自己勢力,這兩者自相矛盾,所以每走一步都異常艱辛,卻偏偏又不能對人言,甚至連對待自己所愛的人,也不敢輕易表露心意,反而要狠心的拒絕她,你知道我心裡有多苦……”
朱悟轉過身來,朝著朱孝瞅了瞅,神色一鬆道:“正當我我苦思無果,這時候天賜良機,你出現了!於是我就和你做了一個交易,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權勢,我也暫時避下了風頭浪尖的尷尬,對於一個既不是嫡長子,又不是無權無勢,不得聖寵的次子來說,即使他勾搭外家的文臣,即使出徵奪兵權,即使娶了太尉的唯一掌上明珠……這一切都是可以被解釋為不得已而為之的舉動,畢竟為了生存,他總要有所作為吧!”
這些誅心之言,朱悟從未對任何人袒露過心機,閒散安逸的日子,誰不喜歡,可是世事半點不由人,福王府已經有人呢過慣了這種安逸的日子,那麼朱悟就不得不出來挑大樑,哎!不知道老子的運氣太好,還是自己這個當兒子的命太苦啊
如今說都了出來,心頭一塊沉沉的石頭,好似被搬開,多年的壓抑也輕鬆了不少,朱悟的眉色之間明明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
朱孝卻被朱悟這一番言論震的目瞪口呆,隨即又是漫天的怒意襲來,他嘶喊道“你好毒的心機,好狠的手段,你將我當做是你的”擋箭牌“,為你遮擋那些嫉妒和算計,用完後,又像一塊抹布一般棄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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