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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可憐了崔鳶,作為不缺乏愛的正常人,北疆王妃們天天的“騷擾”讓崔鳶耳根子也紅了,臉也笑僵了!天天想著法子的看看怎麼躲開這種“過度關心!”
“七皇妃!鳶兒!”北疆王妃熟悉的聲音還是從外間傳了進來,看來春草這個丫頭還是沒有能擋住她的強強攻勢啊!崔鳶無可奈何在臉上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迎了上去!
“舅母你來了啊!也不事先說一聲!我好去迎接你啊!”崔鳶口裡虛偽的客套道,其實心裡想說的是:“你為什麼不事先通知一聲!要是知道你要來,我就早點躲出去呀!”
“你這丫頭,又不是外人,客套什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還要你扶啊!”北疆王妃和藹的笑著,還是讓崔鳶虛攙著落座了下來。
賓主分別落座後,北疆王妃讓貼身伺候的侍女拿出一個藍色錦盒,開啟錦盒一瞧,裡面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散發出一陣幽香的藥味!
“這是什麼?”崔鳶接過錦盒,好奇的問道。
北疆王妃笑笑解釋道“你可別小看了這個東西,這兒是你舅舅庫房裡的好東西,這個叫”東阿之膠“,別看它黑乎乎的不起眼,可價比黃金呢!首先要擇純黑無病健驢,飼以獅耳山之草,飲以狼溪河之水,然後至冬宰殺取皮,浸狼溪河內四五日,刮毛滌垢,再浸漂數日,取阿井水,用桑柴火熬三晝夜,去滓濾清,再用銀鍋金鏟,加參芪歸芎橘桂甘草等藥汁,方的此物,和與人參、鹿茸一樣都是好東西!滋陰補血,延年益壽,咱們女人吃了最是好!”
原來這個黑漆漆的東西如此珍貴,長輩所贈自不敢辭,對於北疆王妃的好意,崔鳶只好真心誠意的謝過。
北疆王妃拉著崔鳶閒話家常,話過三巡,北疆王妃突然問道:“我說鳶兒啊!你和軒兒已經成婚快兩年多了吧!怎麼樣?有什麼反應沒有?”
因為是至親長輩,北疆王妃說話也沒有拐彎抹角,這番話問的直接,崔鳶聽後卻一陣難堪,羞怯的低下頭,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沒了!”
北疆王妃更為關切的道:“那你就沒有找個大夫好好瞧瞧?聽舅母一句話,芳華易逝,容顏易老,子嗣對於咱們女人可是大事,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別看老七現在對你是一片真心,可是難保以後呢!都是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真心啊!更是一個看不見捉摸不透的東西!”
崔鳶羞的低下頭,這兩年跟著老七在山寨,每天不是想著去攻打什麼寨子,就是想著怎麼訓練那些土匪,這事兒還真沒有顧得上去想,如今聽得北疆王妃這麼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疏忽了!
以前在京師,自己和老七之間天天吵吵鬧鬧,後來又出了雪珠的這事,沒有懷上也是正常,可到了北疆都快兩三年了,自己有沒有做什麼措施,怎麼會來毫無動靜呢!
老七那邊不用說,有先例在呢!雪珠肚子裡的就是證明,那不成真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崔鳶心中咯噔一下,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北疆王妃也是一個極能察言觀色的人,一看崔鳶心中焦慮,忙柔聲的安慰道:“你呢也別先著急,咱們北疆城裡剛好有一個神醫,明兒咱們派人將他請來給你看看,要是身體真的有什麼不適,就讓他開方子給你好好調理調理,咱們府裡要什麼藥材沒有,放心沒什麼大事兒的!”
第二日,崔鳶一早就在北疆王妃的陪同下,將那名“神醫”請來為自己把脈,雖然這位神醫住在北疆城裡,吃喝都有王府供著,可他的衣著並不見如何奢華,一身粗布麻衣,頭髮徐白,卻腳步健朗仙。頗有仙風道骨的姿態。
俗話說:“相由心生”,這老神醫的相貌,卻是應正了這句話,崔鳶一見此人,慌亂了一夜的心,便不由的安定了不少。
那老神醫輕輕的將指頭搭在崔鳶的脈門之上,又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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