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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一把,好痛!”
崔鳶驚嚇之餘,那裡還顧忌著和老七鬥氣,乖乖的將老七攙扶出來,又柔柔的幫助老七講身上的水跡擦拭乾,才拿出金瘡藥,動作無比輕柔的幫老七上藥。
“爺,你這是怎麼啦?和人打架了?”崔鳶看著老七身上的淤青心疼不已,口氣也帶著幾分憤怒:“咱們這就找上門去,若是不給個說法,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實在不行咱們找父皇主持公道,還有我爹爹,女婿捱了打,他這個當丞相的老丈人要是不出來說幾句話,人家不指著他的背脊骨罵,我這個當女兒的也會瞧不起他……”
聽著崔鳶絮絮叨叨的嘮叨不停,老七突然覺得很溫馨,忍不住和崔鳶開玩笑,揶揄道:“看來結了一門有權勢的岳家,還真是不錯啊!”
“說什麼呢?”崔鳶揚起手,就想給這個不正經的老七一記悶拳,卻又記起他身上還有傷呢,又將手放了下來,不滿道:“沒個正經,人家和你說正事,你扯到別處幹嘛?”
話說到這,崔鳶又緊張起來:“是不是來人的勢力太大,爺鬥不過,才想著把話題扯開的,會是誰呢?我朝誰家勢力這麼龐大……”崔鳶實在想不出誰敢打得皇帝的兒子不敢還手。
“好了好了!被胡思亂想了,爺沒和人打架,也沒有人欺負爺,”老七再不打住崔鳶的異想天開,還不知道到這小妮子會聯想出什麼來呢。
“可是……”話雖如此,可是老七身上的傷是瞞不住人的。
“爺和幾個朋友切磋武藝留下的,好久不練手藝生疏了,才會竟挨拳頭,不過,再過幾日爺就會打回來的”老七滿不在乎道。
“朋友下手,也不知道輕些,什麼朋友嘛!”崔鳶不滿嘀咕道,老七欺負人,她能接受,可反過來老七被人欺負,崔鳶心態就不那麼平衡了,反正一句話,看見老七受傷她心裡就是不爽。
“他們身手都很好的,爺這樣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你別抱怨了,爺是男人,又不是你們女人,嬌滴滴的不經打。”
崔鳶一抹眼淚珠兒,伸出如蔥的白皙小手在老七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痛的老七向殺豬一般尖叫起來。“你幹嘛呢?”
“你不是說男人不知道疼嗎?怎麼受不了?”崔鳶又好氣又好笑。
老七語結,剛才自己還逞英雄了,一下子就變狗熊了,臉皮掛不住了,賭氣道:“剛才是爺沒有留神,不信,現在你再掐,爺堅決不叫。”
臭老七,存心氣自己,老七雖然這般說著,可崔鳶那裡還下得去手再掐他一把,輕輕的揚起手拍打老七的背上,笑著唾罵道:“你就氣我吧!氣死我,你好去摟著那些嬌滴滴的小妾是不是?”
老七翻身一摟,將崔鳶壓在自己的身下,喘著粗氣,低啞著嗓子道:“氣死你,爺可捨不得。”
不用多說,今夜自然又是一番紅帳銷魂。
幾日後,
“鳶兒,有好訊息告訴你!”招牌似的龍捲風將老七颳了進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崔鳶也懶得再和老七探討一下有關紳士風度之類的話題。因為說了也白說,還不如節約一點口水。
崔鳶張張嘴,還未開口,老七又立刻插嘴道:“和銀子無關,別想岔了”
崔鳶臉一紅,強自辯解道:“我有說銀子的事兒嗎?”
老七沒有說話,但是一副我很瞭解你的模樣,看的崔鳶有些惱羞成怒。嗔怪道:“你還打不打算說了?不說拉倒,我省的!”
老七從來都不是一個有“城府”的人,有了喜怒哀樂都喜歡與人分享,那裡還能沉住氣,也顧不得和崔鳶抬槓,興奮的從懷裡拿出一疊皺巴巴的紙張,朝桌子上一扔,豪氣的嚷嚷道:“給你看看,這可是一份難得的好奏章。”
“奏章?”崔鳶一愣,那都是國家大事,有得著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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