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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依不撓,鬱佔有點煩躁。
她耐著性子,說:“我們不要因為別人的挑撥而吵架,好不好?”
費行安望著她,臉色不太好看。
他說:“小鬱,你總是這樣子。”
總是這樣子?
什麼樣子?
鬱佔覺得頭痛,不覺又皺起眉頭來。
她試圖說服費行安,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喊出兩個字:“小費。”
透著淡淡無奈。
費行安被她的態度徹底激怒了。
他望著她,面沉如水,口氣冷淡:“小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
鬱佔矢口否認:“當然不是。為什麼你會這樣講?”
費行安看著她的臉孔,心裡陣陣發涼。
他說:“小鬱,我在k國出差,白天跟客戶見面,晚上在賓館裡加班加點地做文字材料,只想快一點弄完手頭的事,早一點見到你。下了飛機,我飯都沒吃來找你,你就把我那樣趕出去了。”
他語氣倒聽不出有多委屈,好像只是在敘述一件尋常的事。
鬱佔聽他提起這件事,覺得理虧。
她放低姿態,說:“昨天的確是我不對。抱歉。”
費行安笑了笑。
笑容帶著苦澀意味。
他慢慢地說:“每次都是這樣。小鬱,你從來不吃醋,道歉的時候從來不猶豫。”
所以?
鬱佔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費行安輕輕吐出一口氣來,說明他的結論:“你不在乎我。”
鬱佔錯愕。
錯愕過後,只覺得面前的費行安非常幼稚可笑。
她覺得他的指責完全不能成立。
她的確在昨晚將他拒之門外了,可像這樣上綱上線,她不能接受。
鬱佔沉著氣,說:“你不能這樣說我。”
費行安淡淡地笑:“為什麼不能?你如果在乎我,不會是這樣的反應。你明明知道戴潔喜歡我,卻看見那樣的照片也絲毫不計較。可是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為了幫桑書南收拾行李所以不見我,我就會很生氣。”
鬱佔瞠目結舌。
他居然是知道的。
費行安是知道的。
枉費她小心掩飾,只怕他多想。
事情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鬱佔被費行安逼得詞窮:“你知道,我只當書南是我弟弟。”
費行安仍然淡淡地笑:“可是他喜歡你,從沒把你當姐姐。”
她說不出話來。
費行安收了笑,慢慢地說:“你看,這就是區別。我會吃桑書南的醋。我非常嫉妒。卻因為怕惹你討厭,所以不敢表現出來。可是你呢?”
鬱佔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覺得滿心疲倦。
完全不想同他爭辯。
她垂下眼睛,輕輕地說:“小費,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特別是今天。”
費行安盯著她的眼。
她並不退卻,同他直視,眸底有淡淡無奈。
她一直很冷靜。
毫無動容。刀槍不入。
費行安又笑了。
笑容裡,自嘲的意味非常明顯。
費行安覺得自己嘴裡都是苦味。
她連同他吵架都不屑。
還有什麼好說?
他站起身來,簡單地說:“我走了。”
鬱佔愣了愣,下意識地想要開口挽留,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
她眼睜睜地看著費行安大步走到客廳的玄關處。
他換上皮鞋,蹲下身來繫鞋帶。
鬱佔猶豫了一下,走近前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