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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小心意兒地巴結著你,你如何能硬起心腸倒咬人家?
司馬飄雪不再躲閃,任那條雪白的膀子搭在自己肩上,也不在乎抵著自己身子的那對大*,一徑低頭吃喝。
終於酒足飯飽,司馬飄雪轉過頭,對嬌娘陪笑道:“小姐,在下想要睡了。”
嬌娘對他軟軟一笑:“奴家這就來服侍客官。”說著便過來,要幫司馬飄雪寬衣解帶,倒彷彿司馬飄雪沒長著手。
司馬飄雪抬手將這嬌娘推開:“我自己會。”
“相公?”嬌娘媚態可掬。
司馬飄雪惱道:“我真要睡了,小娘子為何還不離去?”
嬌娘也惱了,賭氣去坐在門邊,竟嚶嚶哭了起來,泣道:“奴家竟如此令客官生厭?”
司馬飄雪心軟了:“在下怎地對你生厭了?”
嬌娘道:“那你為何還要趕奴家離去?”
司馬飄雪道:“我自要睡覺,你不離去怎地?還能與我同榻而眠?”
嬌娘臉上一紅,貼過來柔聲道:“奴家正是要與客官同榻共眠。”
司馬飄雪道:“你?”
嬌娘抬頭,流盼生輝,雙頰泛紅,道:“我長得美也不美?”
司馬飄雪道:“姑娘生得自是美妙無比,自家不會照鏡子,卻來問我?”
嬌娘嗔道:“我照鏡又有何用?你說我美我才美,‘女為悅己者容’,相公不是不知道。”
司馬飄雪道:“好,好,你自是生得美,這便行了罷。”
嬌娘面露笑容,起身走近前來,伸手就要為司馬飄雪寬衣。
司馬飄雪雖然號稱“浪俠”,卻從不曾有過狎妓經歷。如今自己撞進了妓院,人家千嬌百媚一個女子,三番五次投懷送抱,並不曾要害他性命,不過是想換幾兩皮肉之資,如此生生趕了她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再說,自己這一向心緒不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此*一回,反正頂著那“快刀”古豪名頭,就當代他壞上一次罷。心念及此,便也不再攆那嬌娘,看她恁地將自己吃了?
嬌娘見司馬飄雪不再撐拒,忙過來為司馬飄雪一一寬衣,這一脫便當一脫到底,邊脫,那嬌娘還在司馬飄雪身上東摸西摸,直弄得司馬飄雪那物事直撅撅了,方將自家也脫得個精赤條條,一傢伙鑽進被窩,將那司馬飄雪引進仙境。
既已踏溼腳,便不怕在那河邊走。司馬飄雪索性連那大門也不出,在這“翠香樓”一連住了三夜。
嬌娘見羈縻住瞭如此英俊而古板的一個相公,自是心下歡喜,益發對司馬飄雪溫存無限,司馬飄雪也隨遇而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每日好酒比肉,儘量往肚裡送。司馬飄雪覺得這日子有一種淪落中的快意。
這日早起,司馬飄雪望見桌上寶劍,不由心中一震,想自家大仇不去報,心上人不去找,便在這裡流連*,實是荒唐。那“快刀”古豪也不知何時能來,似這般泡下去成何體統?便拉了嬌娘過來商議道:“在下今日得走了,待去武昌將私事了斷之後,再回來看你如何?”
司馬飄雪說畢,便往身上掏銀子,卻哪裡找得到那隻裝銀子的褡褳?
嬌娘先是滿臉含笑,後見司馬飄雪東搜西摳,臉上漸漸由晴轉陰,最後換了冷嘲,大約這類表演她已見慣不經。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她知道這浪子馬上便會有一番欲蓋彌彰的表白。
果然,“無錢吃燒糟,還充吃肉戶”。但見這司馬飄雪惶惑道:“咱裝銀錢的物事不見了,且先記個賬,回頭來付如何?”
全是老一套。嬌娘已經換了個冷刀子臉:“官人休要說笑戲耍,沒錢如何卻進窯子?”
司馬飄雪道:“誰和你說笑了,我說過兩天來結賬便是兩天來結賬,你只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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