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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
挖地三尺……這丫頭竟徒手挖地三尺了嗎?
歐陽維鬼迷了心竅似地翻土,明知道里頭不會有什麼東西卻還是停不下手,直到兩手都是泥,渾身都是汗才挖到深處。
挖不下去了,手到之處碰到了一件硬東西。
歐陽維一陣驚喜,快手將勞什子拖出來看,不看還好,一看怒起,自以為是寶貝的某物,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圃園花鏟。
不難想象太子殿下的失望與火氣,他一把扯過嶽淡然的手,看到那丫頭被自己乾淨了不知多少倍的指甲時,終於怒髮衝冠。
“還敢說沒圖謀,連鏟子都預備好了,明明就是來挖東西的。”
怒號一句沒得到回應,嶽淡然昏迷的很徹底。
歐陽維怒的想將人搞醒,比劃了半天也沒能下手,無奈之下咬牙切齒自欺欺人:來日方長,等她醒了再逼供不遲。
歐陽維抱人跳出洞時,銀劍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衝上去接住了主子和主子懷裡的人。
太子殿下被呵護的顏面盡失,那不會察言觀色的下屬更是火上澆油地緊著說破壞皇儲形象的臺詞,“二小姐可還好?是否要屬下抱她回去。”
歐陽維心中不快,他就算輕功不上佳,體力卻是足到爆棚,攜帶這麼個骨瘦如柴的小東西,比腰上多系塊玉佩重不了多少。
硬撐著面子說了句“不用”,抱著人一路往回。
移動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幾倍,銀劍嘴上雖沒抗議,臉上的欲言又止,卻讓多心的太子殿下實實在在又不爽了一回。
不爽的還不止這一樣,懷裡的鳥毛沾了一身洞中的陰溼腐臭之氣,若不是輕而不查的呼吸還在,他簡直要懷疑她是不是一具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屍體。
銀劍跟在歐陽維身後,敏感地感知主子愈發收緊的手臂與粗重的呼吸,善解人意小聲問一句,“讓殿下勞累實在是屬下的罪過,不如由我接手背二小姐?”
歐陽維啞巴吃黃連哽在當場,想解釋,卻怎麼也找不到個恰當的說辭,吧嗒了半天嘴也沒能開口。
到達山莊附近,銀劍終於將憋著話吐出口,“殿下抱著二小姐……若是讓莊人見到,恐怕又惹是非,是否交由屬下秘密將人送回房去?”
歐陽維暗罵爹,狠瞪著眼看人離去。
直到暗堂一劍公幹回莊,王月圓才解除了對嶽淡然面壁思過的懲罰。
秋獵和之後的種種,像做了個夢般一去不返,歐陽維仍按部就班地接受皇家教育,嶽淡然趕鴨子上架地學習針織女工,兩人又再度沒了交集。
嶽淡然原本還鬆了口氣,之後卻發覺歐陽維似乎對她的秘密沒死心,且不說兩人偶遇的次數越來越多,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每見她面時,還要不厭其煩,紆尊降貴地旁敲側擊。
比歐陽維還要殷勤的是嶽思凡,大少爺自從殘了腿,便明目張膽請假翹課,在嶽淡然的教室裡找了個旮旯,看她笨手笨腳地拿繡花針扎自己的手。
一來二去,教女紅的娘子習慣了嶽思凡的存在,見縫插針的大公子便找時機越坐越近,到最後竟搬了個太師椅放在嶽淡然的繡屏前,拄著下巴傻笑著看嶽淡然疼的呲牙咧嘴。
盯來盯去就盯出了門道。
嶽淡然顯然不喜歡拿針捏線這些玩意,學時雖硬著頭皮,練習卻一絲不苟,能把厭惡的事做到這種地步,就連向來目中無人的小神劍也不得不對其心生敬佩。
然而嶽思凡來旁聽的重點,不是表達崇敬,卻是欣賞美人。
嶽淡然是公認的越長越美了,人若美了,深度氣質什麼的就都成了其次,嶽思凡只覺得那丫頭的眉毛嘴巴無一不順遂,若是有一天能將人吃到嘴裡,才真得償所願。
美中不足就是美人有些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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