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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直說吧,到底是什麼忙要我幫。”文立言也學乖了,不再說什麼能幫的我一定幫之類的話,很多讓人為難的請求可能就會透過這一句話而出現,讓你不上不下。
“……梅兒的事情,對不起。”蘇明先是一句,雖然已經送上了那一對文玩核桃作為賠罪,但是蘇梅兒惹的禍還不僅如此。最重要的問題是,蘇梅兒怎麼說也是蘇家的小姐,現在卻摻和到了曲家內部的爭鬥中。就為了她自以為的文立言得罪了她?簡直是……然而蘇梅兒到底是他的妹妹,蘇明又能怎麼樣呢?
文立言的表情一滯,蘇梅兒反反覆覆地找他的麻煩,本身就讓他非常不舒服了,現在蘇明雖然是道歉,但是提到蘇梅兒文立言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然而即使是這樣,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過得去的,所以文立言只是平靜地回應:“也不是什麼大事,蘇老闆也不必再道歉了。”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聽到蘇梅兒的名字來壞他的心情,然而面對蘇明,這種話不可能說出口,只能做出大度的樣子,一笑置之。
文立言的表情太平靜,所以蘇明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只得暫時放下之前的話題,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重新開口:“梅兒她是自作主張了,我們並不想介入曲家的事情。”所謂的我們,指的是蘇家。
蘇梅兒捲入這次爭鬥,蘇明對曲靜水或者曲靜瀾說這不過是蘇梅兒自作主張,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們未必相信,這件事情只能對文立言說才行。畢竟一開始就是因為蘇梅兒和文立言的矛盾才讓蘇梅兒做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咬死了這個事實,曲家也不好說什麼不是?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文立言原本垂下落在自己膝蓋上的目光忽而抬起,眼睛直直盯著蘇明。
然後,他看見蘇明躲躲閃閃的眼神。
心虛了?還以為蘇明終究是冷血了一把,想把自己給推到前臺去,但是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在內疚。
一看蘇明這種樣子文立言就知道,自己可以輕鬆解決這個問題。說真的,他對蘇明是有點好感,但是那算什麼?蘇明不是他的朋友,不是他的親人,憑什麼要讓文立言為了這麼一句話而把自己擺出去當蘇梅兒的擋箭牌?並不是文立言冷血,而是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文立言該去承擔責任的事情,他還不至於聖父到自己跳出去。
“啊。”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文立言就這麼模稜兩可地應了一句,接著研究起自己的手指來,好像那上面有獨特的花紋可以證明這是一雙古人類的手似的。
文立言顯得不冷不熱,蘇明有些不知所措。
“然後呢?”頓了一會兒,文立言問,就好像沒有聽出之前蘇明的話語裡那些意思一樣,滿臉茫然地看著蘇明。
這一下,蘇明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愣愣地看著文立言,張張嘴,卻還是沒有找到能說的話。直接讓文立言來為蘇家開脫?這當然不可能!
尷尬的氣氛瀰漫。
然後,輕輕一聲咔嚓,門被推開。
“聽羅小姐說,立言在這裡?”曲靜水走了進來,張口就是一句,這一句是對著蘇明說的,下一刻,眼神就落在文立言身上,衝著他點了點頭。
“曲少。”見到曲靜水的那一刻,蘇明突然恢復了常態,之前的不安窘迫盡數消失,到底蘇明和曲靜水是站在同一高度上的人,面子是不能失了的。
“蘇明也在啊?”假惺惺地這麼說了一句,曲靜水直接靠過去,站到蘇明和文立言椅子中間,將手搭在了文立言肩上,隔開兩個人,更顯出親疏。
“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帶立言走了。拍賣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在曲靜水說了這句話之後,文立言立刻起身,就準備跟著離開。他一點都不想讓人當槍使,但蘇明還是不死心,如果文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