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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話,大大地不以為然,尤其對他父親的霸道更為不齒,於是越眾而出,說道:“爸!能否讓珍兒進一句話?”
“……”千面人魔望著他唯一的掌上明珠,不發一言,青衣紅裳說道:“只要有人能勝珍兒一招,就算他們贏六場瞭如何?”千面人魔蔡松忻,狠狠地瞪了愛女一眼,說道:“小丫頭,你懂什麼?不行!”說著,向幫內手下一揮手,道:“哪位願先上場?”
追雲神乞連忙搶道:“喂喂,姓蔡的,聽說剛才已打了幾場,那些算不算數?”
千面人魔冷森森地盯著追雲神乞,道:“叫化子,別太得意,鹿死誰手尚未可料,你以為老夫是好相與的嗎?那些當然不算。”
“不算就不算,老要飯的也不見得怕過誰來。”說著一搖三擺地退到柴樵叟身旁。
場中只留下銀月師太一人,只見她向千面人魔一抱拳,作禮道:“敬稟幫主,銀月辱承厚愛,得附驥尾,理應竭盡棉薄,以報知遇之恩,惟因年來自悟是非恩怨,何時能了,決返空門,扳依我佛,青擊紅魚,贖我前愆,今日特來告辭,尚乞原諒。”
千面人魔聞言,陰惻惻一陣乾笑,道:“本幫主早知道你這妖尼吃裡爬外,總算老夫看錯了人,要走不難,先留下你的命來。”
銀月師太聽了這話,並不忿怒,這是她意料中事,只見她淡淡地一哂,說道:“幫主言重了,貧尼這顆頭頸能值多少?要拿就親手來摘,貧尼決不皺眉,不過……還望你能苦海回頭,懸崖勒馬。”
“妖尼,好大的膽子,你也教訓起老夫來了,左右速將叛賊拿下。”
千面人魔蔡松忻命令剛下,倏見一條白影,躍擋在銀月師太面前,大聲喝道:“誰敢上來,羅某必叫他血濺當場!”
說著向千面人魔說道:“姓蔡的!十場全由羅某接下,那一個頭先上鬼門關?”
態度昂然,倨傲得令人看不順眼,尤其是青衣紅裳蔡玉珍,更加不滿,只見她香肩微晃,腳下行雲流水般,只那麼一舉動,就掠到羅俊峰面前,單就這一手輕功,已足令全場驚歎,病書生羅俊峰也暗暗微驚,幾曾見到過這種罕世輕功?
青衣紅裳蔡玉珍說道:“姓羅的,你也太狂妄了,難道飛龍幫沒人能制服得了你?”
病書生羅俊峰打量了青衣紅裳一下,說道:“姑娘剛才所露輕功,已叫羅某心服,羅某冒昧奉勸你一句話,以姑娘武功,大可為蒼生造福,何必助紂為虐,自甘墮落呢?”
“笑話!姑娘的事還用得你干涉,廢話少說,只要你能勝得了我,一切可迎刃而解,否則對不起,這裡是你葬身之地。”
病書生羅俊峰聞言一怔,遂即笑道:“既然姑娘作得了主,羅某自然無退縮之理,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只要我能做得到的,絕不食言!”
“羅某倘苦僥倖取勝,你能將黃炎雄的首級送給我?”
青衣紅裳聞言愕住在那裡,一時不能回答,良久,說道:“你與他何仇?”
“殺父毀家奪母之仇。”
青衣紅裳聞言,回過頭去,看著黃炎雄,在她心靈中的印象,黃炎雄不會是那種人,可是,當她看到北斗劍黃炎雄默不作聲地,不加辯白時,她相信了羅俊峰的話,於是說道:
“可以,若你敗在我手下,又當如何?”“這不是多餘的廢話,殺剮任憑尊意。”
千面人魔蔡松忻聽到愛女竟以別人的頭頸做賭注,不禁大怒,道:“珍兒,你瘋了嗎?
還不快給我退下!”
這時,北斗劍黃炎雄站起身來,緩緩地向這邊走來,他臉上沒有表情,死板板地連嘴皮都未動過一下,走到病書生羅俊峰面前,右臂後伸,但見青光一閃,一聲極為細弱的龍吟,他手中業已緊握著他的“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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