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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到月千絮,遲疑的說。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開門!”月千絮望著比她高的王赳,一字一字斬釘截鐵的說。
王赳心下一震,自己都覺得奇怪的,聽話的將牢籠上面的鎖開啟。
那人一直窩在牢籠裡面鋪的稻草從中一點都沒有動彈,就算是月千絮走到了身旁也沒有任何反應。
月千絮也不說什麼,只是冷笑了一聲,抬起一隻腳狠狠的踩在那人的傷口之上。
“啊——“那人發出慘痛的叫聲,驚得隔壁牢房的人,不禁紛紛猜測這邊是用了什麼刑法,居然叫的這樣淒厲。
“月千絮,你要我死隨便一句話就解決的,為何要如此侮辱於我!”那人想將斷手從月千絮的腳底下抽出,無奈卻一點也抽不回來,於是忍痛說出剛剛的一番話。
“侮辱?”月千絮張狂的大笑一聲,忽然臉部的表情變得猙獰:“這還是輕的!這還不足於彌補你給淺瀾造成的傷害,不足於抵過玉福昏迷不醒到現在的罪過。”月千絮看見簡肅蒼白的臉孔,滿意的挪開自己腳。
王赳眯著眼睛看著此刻的月千絮,這個人一點都不似外界傳聞的懦弱無能。
“淺瀾……”簡肅喃喃的重複了一句,隨後忽然伸出手抱著月千絮的一隻腳:“你把錦囊還給我。”
月千絮挑起嘴角冷笑,拖著簡肅慢慢的後退,後退到一定的地方,只見簡肅吃痛的放開了雙手,月千絮再退後了兩步,這個距離只能讓簡肅看著她而摸不到她。
簡肅吃痛的趴在地上,臉部都因為極度的疼痛而顫抖著,背後鎖在琵琶骨上面的鐵鏈正因為剛剛的行為,不停的在她琵琶骨裡面蠕動,挑起簡肅的痛覺。
“還你?這到底是誰的還不知道呢!”月千絮說。
“淺瀾……是、是我的!”簡肅喘著氣說,臉上悄悄的淌下一絲冷汗。徹骨的疼,鑽心的痛。
“他是我的夫郎,明媒正娶的夫郎,你——給得起嗎?”月千絮不多言,只是嘲諷的說。
“明媒正娶?”簡肅僅有的一隻手悄悄的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掌心。她,給不起的!她卻給了他!“哈哈哈哈!”簡肅大笑,“你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我和你不同,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他的心在哪裡!”月千絮挑釁的說。
心嗎?原來自己就是輸在這裡了!簡肅張開手,捂著自己的臉,讓淚水淌下來。
“想知道你家的弟弟都怎麼樣了嗎?”月千絮慢慢的坐進王赳搬過來的凳子。
“不想!”還能怎麼樣?”充為軍妓一天伺候四五個女人?還是也一樣都會上刑場?簡肅半垂著眼瞼,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知道。“你真的不在乎淺瀾已經髒了嗎?”簡肅問。她曾經就很在乎,在乎到不想再看見他。
“知道嗎?”月千絮笑了笑,“淺瀾其實不髒,髒了的是這個世界,髒了其實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自以為可以隨意批判別人罪過的人,自以為那些聖潔無比的聖人。
月千絮看了一眼簡肅,本來還想用其他人刺激一下簡肅,哪想到她居然不想知道,也罷!月千絮轉念一想,張口問:“你有誰最想見的嗎?”
簡肅遲疑了一下,然後抬眼望著月千絮:“你肯讓我見?”
“那要看是誰了?”月千絮心底冷冷一笑,還將這話當真?真是沒有腦子。
“淺瀾!”簡肅說。
月千絮聞言,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眯著雙眼看著簡肅。
“怎麼不敢讓我見他,怕他知道其實你有多兇殘嗎?”簡肅挑釁的一笑。
那笑容讓月千絮不由得怒火中燒:“不是不敢!而是沒有這個必要!”
“你——”簡肅憤怒的想衝上去,一時間忘記鎖著自己的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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