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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氣流順著緊貼的唇齒,傳遞到我即將炸裂的心肺。我忍不住貪婪地吮吸這彷彿源源不斷生命之氣,就在這個時候,身體被猛然一陣衝撞,下身的漲痛感傳來,我唰地瞪大眼,祈然竟已然在那一刻,進入了我身體。
我無力地摟住他頸項,貼著他溫潤帶水地唇,將一陣陣呻吟吐入他口中,換取那源源不斷的生命氣息。只任憑他在我體內衝刺馳騁,水面上漾起了一道又一道渾濁的波紋。
當興奮到達最顛峰的時候,一股灼熱的體液盡數射入我體內,引得我一陣劇烈地痙攣。我只能渾身痠軟的貼靠在他身下。心中卻忍不住暗罵:靠!竟然真的是內呼吸!實在太變態了!
早晨,我晃晃悠悠地醒來,渾身痠痛得讓我簡直想扁人。祈然這個混蛋,竟然還敢說什麼,對男女方面的慾望更低了!XD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昨天晚上我們到底做了幾次……咳……
我一抬頭,猛然一怔,對上祈然彷彿專注了一個世紀的藍眸。他就這麼拄著頭,靜靜地垂眸看著我,那眼中的深情、寵愛、欣然、憐惜,讓我心中一陣柔軟感動。
到底是怎麼樣的幸運才能讓我遇見眼前這個人,遇見了,又能被他捧在手心裡呵護疼惜?
我露出個燦爛的笑容,聲音還帶著昨晚殘留的微微沙啞:“早安,祈然。”
他怔了怔,彷彿此刻才發現我醒了,眼中的神光越加輕柔疼惜,卻語氣淡淡地道:“冰依!早上,我看著你,便一直在想,有些東西,是不是我太過在意了,所以反而被矇蔽了眼睛。”
他頓了頓,傾身看著我,聲音因為微微的緊張而沙啞:“冰依,是不是,無論我現在是什麼樣的人,無論……我跟過去的我有多麼大不同,我都是你……唯一愛的人?”
我一震,胸口忽然象被什麼鏤了個洞,裡面充斥的是怎樣波濤洶湧的感動,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忽然笑了,探手摟住他頸項,在他唇上輕輕印下一吻,柔聲道:“是!永遠都是唯一的!此情不變,此志不渝。”
身體猛地被抱入他懷中,耳邊傳來祈然釋然到幾乎沙啞哽咽的聲音:“幸好……幸好我不用恨大哥。”
我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氣,背脊貼上了柔軟的床鋪,環手摟住他,聲音彷彿溫泉水冒出的氣泡般輕柔脆響:“是啊,不恨多好,恨是很痛苦的感情。祈然你……只要學會幸福就好了。”
因為顧及我地身體,祈然又在岳陽皇宮留了三天。第四天,我們把從回來後一直被祈然強制處於昏迷狀態的步殺安置在馬車中,出發往滄雪國而去。
這三日,我過得甜蜜安逸,天和大陸卻是又發生了翻天覆的變化。聽祈然說,尹國三皇子親自帶兵攻打銀川國,結果在半月前被玄天一箭射死於陣前。
而大皇子於當日被祁國的刺客殺於自己的謀士家中。尹國一時群龍無首,群臣百姓卻對祁軍和衛聆風恨之入骨。
尹子恆就是在這種內憂外患的時刻,被作為救世主一般的人物,推上了尹國國主之位。他在民間的威望本就高過他兩個皇兄,又在登基後下令減免當年一半賦稅,大赦天下。一時之間,尹國國中都是對新君的歌頌之聲。
三日前,尹子恆竟聯合彷彿憑空而現的鑰軍,星夜進攻銀川國邊境隱城。因為祁國大軍多駐守在南部的海仁城抵抗明面上的尹軍,是以援救來遲,隱城失守。
後面兩日,尹子恆和鑰軍首領——黑馬神將傅君漠親自率領大軍乘勝追擊,直攻至銀川國霧都城,兩軍呈僵持之勢。
玄天本以為,尹國全軍出擊,國內軍力必然空虛。是以派副將率領三千騎兵,一萬步兵,繞道偷襲尹國重鎮。卻被一股神秘勢力所阻,全軍覆滅。
至此,祁國的形勢已經前所未有的,危急到了極點。
我和祈然自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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