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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雖是有混沌之力所在,卻是從未走過一步,一時跌落,竟再難為協調身體站得起來,而這時白芨一族的半神之魔亦是趕到,兩廂廝殺之間,白芨趁機將我偷偷帶出,未過多久,太皓與太清亦是趕到。
這就是我和他們三人的初次相遇,而我,也從那時有了自己的名字。
時歡。
這兩個字,是太清寫出來的。
白芨救出了我,太皓出於對白芨第一眼的情愫暗生,表面上是應了白芨顧養與我的做法,暗地裡則是一直想為利用我的力量。
白芨想不出如何叫我,太清卻在我一直不落的眼眸裡,悄無聲息地寫出了這兩個字。
不知是因為這張容顏,還是因為這個名字,使我更加地想要親近與他,在逐漸長成的時光裡,將他一直認為了是那個與我說了第一句話的命運之人。
我是被縛魂索圈住頸項長大的,可是這並不影響我對太清生出的萬般親近,這使得白芨很是介意,明明是她救下我的,而我偏就喜歡與太清玩耍。
太清沉靜而靜雅,多數的時候,喜歡一個人與我說話。一般都是他說我聽。我不知是為什麼,一直不願意開口,總覺得這樣聽他講著那些細碎瑣事,就很是滿足了。
直至某一日,白芨哭著跑過來,抱著我壓著聲音道,“醜八怪,我怎麼就會那麼在意你呢!”
她叫我醜八怪,是因為那時我既不說話,亦在長成的過程裡生了很長的毛髮遮住了全身,唯有一雙可算清眸的眼能視人。終日裡,我只在暗無天日的洞窟裡等著他們來,白芨來時我很開心,太清來時我就更加開心,而太皓來時,多半帶著不同的半神之人與我持劍對練。於我,其實這也算是一件不錯的事,至少,在來日裡,我的一身技擊征戰之術,與我帶來了不少益處。
太皓這個人,我不喜歡他,但在當時,不得不聽他的命令,只因為他手中那條縛魂索。
白芨的突然言語讓我驚然不解,並不能理解她話裡的意思,可就在那時,太清看到了這般畫面,也聽到了白芨所言。
在我無辜不解的神色裡,太清張了張口,好半響裡才叫了白芨出去。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就聽得太清立在白芨面前,對著她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後面的話在我聽到這一句時被心底陡然轟鳴放大的心跳聲遮掩了,我無法再面對他們兩人相對而立的畫面,飛也似地逃了出去,愈跑愈快之下,我的身體火灼一般地滾燙了起來,周身泛起烈烈火焰,漸漸地燒透了我的身體,蔓延了無邊無盡的火海濃焰,一直持續了七日七夜。
我從灰燼中清醒意識的時候,就落入了一個溫軟的懷抱裡,耳際裡是白芨帶著哭腔的聲音,“時歡,時歡……”她一聲又一聲地喚著,好似要肯定我是否存在一般地急切而擔憂。
我心底酸澀著不知名的感覺,看著不遠處的太清,他眼底的一絲隱忍擔心使我更加氾濫了這份感覺。我抬起了手,慢慢地抱住了白芨,輕輕回應著她,“我在。”
這是我第一次明確了自己對太清的感覺,也在這時明白了白芨對我的感覺。
一個是我不能,一個是得不到。
太皓是喜歡白芨的,若我回應了她這份感情,太皓會利用縛魂索做出什麼事,我完全無法預料。
而太清,他無法回應與我。他太軟弱,不忍傷害白芨,亦不願太皓知曉白芨對我的感情,故而,只能選擇無視,不爭不取。
我如何看不透他這般心思,所以,為了能更加接近與他一些,我選擇了對他三叩首,叫了一聲師傅。
只可惜,白芨對我的日益親近,並沒有瞞過太皓的眼睛。
我在那場烈焰裡化身而走,有了一身不算差的容顏,亦能夠完全掌握了身體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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