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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邢凱邊親她邊亂摸的時候,邢育卻說了一聲“對不起。”
邢凱還沒反應過味,邢育已抓起手邊的馬紮砸在邢凱後腦勺上,邢凱只是覺得有東西打中腦部,可連痛感都沒察覺到……瞬間昏倒在地。
……
等他醒來時,人已躺在醫務室裡,他悶哼一聲欲起身,護士立刻走過來按住他肩膀。
“縫了六針,別亂動。”
“……”邢凱摸了摸額頭,果然包紮著一圈紗布。他瞥了下眼珠,椅子上掛著他的校服,白襯衫已被鮮血染紅。
“我說小凱啊,要是讓你爸知道你又去打架,我看你還得進來。”外科大夫陪同邢育走入病房。邢凱是醫務室的“常客”,這裡沒人不認識他。
邢凱在再次昏迷之前,指向罪魁禍首邢育。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透過這件事,他知道這妞惹不得,下手忒恨。並且,他終於心甘情願跑去練跆拳道,風雨無阻一絲不苟。
一年之後,邢凱十七歲這一年,拿到人生中第一個獎盃——跆拳道校級冠軍。
邢復國得知兒子獲獎之後,驕傲的笑了。
獲獎感言邢凱是這麼說的——我要感謝一個人,是她給了我一次血的教訓,讓他明白,有一招半式傍身才是抵禦“敵人”的強勁武器!
邢育則坐在臺下為他鼓掌,朝他翹起大拇指,真心替他高興。
邢凱瞪了邢育一眼,反感依舊。
邢家有女初成長
俗話說得好,凡事必有其兩面性。自從邢凱掌握跆拳道要領之後,對打架這事兒更為上癮,一個人撂倒三沒問題,不過,打傷對方居多,打殘的還真沒有。
常有不明真相的人民群眾反應:高幹子弟打了人怎麼就沒人管了?警察叔叔怎麼就能視而不見呢?其實吧,不是不管,是事出有因:先不說高幹子弟有大兵護著,主要是警察局見情況不嚴重,也不願給各級日理萬機的大領導們添麻煩,能幫忙解決的就解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也算支援國家建設吧。再者說,十六、七的年紀,哪家男孩兒不是招貓惹狗過來的?您是說吧?和平年代,有理走遍天下。
正值夏季,門外高溫酷暑,又是星期天,邢凱懶得出去惹事,約鄧揚明來家打電動。
空調哄哄吹冷風,兩人卻打遊戲打得汗流浹背。
“聽說你把校長的親侄子給揍了?”鄧揚明最近沒去上學,理由特簡單,天熱。
邢凱專心致志瞪著螢幕,說:“還不是為那個三班的班花,那小子在學校裡跟我拔份兒,跟我搶人?瞎了他的眼。”
鄧揚明瞄了眼門外,小聲問:“你為別的女生跟同學打架,邢育會怎麼想?”
“我管她怎麼想幹嘛?不高興收拾東西走人唄。”邢凱不屑一笑。
鄧揚明想了想,邢育真不像現代人,更像古時候地主家的童養媳,任由家裡老爺們沾花惹草,姐們兒就跟看不見似地。
“邢凱,揚明哥,下來吃西瓜。”邢育順樓梯口喊了一嗓子。
看見沒,還給切西瓜敗火。
邢育剛洗完澡,髮絲上掛著水珠,忙進忙出閒不住。她穿著從老家帶來的碎花坎肩、短褲,夏天穿這種“的確良”料子的衣服最舒服,不沾身透氣好,市面上管這種布料叫滌綸。
她把西瓜放在茶几前,拿起一塊,邊吃邊看電視。
邢凱與鄧揚明一前一後走下樓,邢凱懶散地打個哈欠,目光無意間落在邢育的背影上,溼漉漉的頭髮弄溼了她的坎肩,清晰透出衣服裡文胸扣帶。
邢凱不懷好意一笑,用胳膊肘戳鄧揚明:“她連胸都沒有,還有臉穿內。衣呢。”
鄧揚明下意識看過去,又不好意思地瞥看視線:“你丫跟我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