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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太遠,始終聽不到她們的對話,見懿臻走的匆忙,急急問道:“夫人!我們去哪?”
“議事廳,找莊主。”
劉懿臻匆匆走進議事廳裡,見齊逸均淡淡的瞄了一眼她之後,仍好整以暇的處理公事,她氣沖沖的上前一把奪下他手中的卷宗。
“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齊逸均有些尷尬。
昨晚一半是因為生氣,一半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因此回成親前獨住的遐遇軒過了一夜,誰知道還沒想到應付的方法,懿臻竟前來興師問罪了。
他嘆口氣,好言相勸:“有什麼事等回房再說好嗎?”
“我要立刻有答案!說!你到底隱瞞了些什麼?”
“等我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跟你說。”她強硬的態度讓齊逸均有些惱羞成怒。
懿臻卻不肯放棄,仍舊繼續追問:“我要一個說明、一個解釋。”
“夫為天、妻為地,我自認行事不必樣樣向你報備。”
“你認為適時的說明是報備?難道做為你妻子的我,對於攸關己身的事,連過問的權利都沒有?”
“在莊裡,你的地位與我一樣,絕對不會動搖。至於其他,我希望你能有分寸。”
父親與母親當年的事,並不見容於世俗倫常。即便豪放如她,也不見得能夠完全諒解,他不願意說出,是怕她因而輕視公婆。
再說雖然爹孃婚後始終恩愛逾恆,但他卻能感受到娘心裡一直存在著對她姐姐的深深愧疚。
所以,就算必須賠上懿臻對他暫時的不滿,他也一定要完成娘臨終前的交代。
這段往事因為不便啟齒,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乾脆什麼都不說。懿臻是個開朗的人,久了應該就能接受他對莞蓉的安排,就像娘對爹一貫毫無質疑的順從。
齊逸均的沉默引起懿臻強烈的不滿,她繼續嚴辭抨擊。
“你所謂的‘有分寸’是連告知、進而互相溝通的機會都沒有?”
她不解,他一直是個體貼的丈夫,為什麼會變得這般的迂腐?
“夠了!我認為你已經逾越做妻子應守的分際了!”
“我逾越本分!?”懿臻一步步逼近,“齊大莊主、相公大人,那日你在黑林山上對我許下山盟海誓的時候,只說會如何的疼我、愛我,怎麼不提我該守的分際鄧寸至今日,”請問,我是如何的逾越本分了?“
“夠了!這就是你對丈夫該有的態度嗎?”
“你是在怪我對你不敬唆?那你的所作所為是一個丈夫該有的作為嗎?”
“你太放肆了!”懿臻一番話激的逸均勃然大怒,“從來就只有妻敬夫的,古往今來可曾聽說過,有做妻子的人像你一般的桀傲不馴?你爹孃是怎麼教你的!?”
“你、太、過、分、了!今日的事,你沒有一點點想要溝通解決的誠意就罷了,還無端端的牽扯出我永遠沒有辦法再見到面的父母出來,齊逸均,你太令人失望了!”
說完懿臻便像旋風一般的衝出議事廳,留下懊惱的逸均。
眼前只有這個方法才能幫莞蓉脫離白家的掌控,日子久了,臻兒一定會諒解的。
他希望!
懿臻一路衝回戀懿園,後面跟著氣喘吁吁的小蓮。
才進廳裡,小蓮就看到懿臻捧著肚子,似乎十分難過。
“夫人,您怎麼了?”
“我的肚子好疼。”
看懿臻痛得臉色發白,小蓮急忙說:“我去告訴莊主!”
“不!不準去告訴他!”
“那——”小蓮急得慌了手腳,“那我去請賀大夫來看看。”
“不!”算算日子,月事也有一個多月沒來了,她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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