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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在裡面還好嗎?你已經很多天沒吃飯了,要不要開啟門一下?」
範樂錡望著那扇沒有反應的門,失望地轉身。
她的擔心會不會太多餘,是否越界?
古堡裡的其他人似乎很習慣這樣的情形,歐陽更是沒有表情,說東門京自己想通,便會按鈴要人送吃的進去。
怕錯過鈴聲,她連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沉,每晚都在床上翻來覆去。
這幾日未見東門京,她滿腦子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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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憂心促使她一次又一次前來,然後一次次失望離開。
如果她只要求他身體恢復健康,以便寫出更好的心理理論和她一較高下,這是否顯得「多情」了些?她一向是最不屑這兩字的,如令卻是萬般扭捏的樣子……
範樂錡正要離去,身後的門卻開了,她驚喜地回身。
她一走進房,門便又合上了。汪汪翦瞳四處打量黑暗的空間。
「少爺,你在哪裡?」
「我在這兒。」屋內亮起一絲火光。「這屋裡到處有玻璃碎片,你留在那兒,我過去就好。」
下一瞬,東門京便出現在她身旁。
桌上亮著燭光,投射在壁上的影子分外高大,透著淡淡的詭譎。
範樂錡望著眼前這幕,久久不能語。
「你……你可以站起來了!」她水漾的麗眸溢滿驚奇。
「不只站,我還可以走。」東門京擁住她,唇抵著她的玉額。
他似乎覺得這舉動沒什麼,但對範樂錡而言可不是。
「為什麼抱我?」她到現在仍不敢置信。
「因為我想抱你。高興嗎?我能走路,都是悄悄為你練的。」沉啞的嗓音,渲染開一片濃情。「在每個夜深人靜的夜裡,跌倒了再爬起來,爬起來再跌倒,都是為了走到你身邊……現在這雙腿能走,都是你的功勞。」
她的功勞?她可不這麼認為。
「為我?」不能怪她只能說出疑問句,實在是他的轉變太大。
「我喜歡你。」東門京突然變成一個無助的小孩,用力的將她嵌進他身體裡。「樂錡,我好難過……」
範樂錡在他懷裡掙扎,「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事實上,你絕對想像不到我認真的程度。」東門京埋首在她頸處,吸取髮香。
她脖子立刻傳來一股溼意。
「我不想想像。」範樂錡倏地靜止不動,內心實則已被他的話打動。這會兒東門京除了擁著她的力量大些,乖順的態度,可以說完全變了個人。
「我可以問你,你知道自己是誰吧?」
溼意來到她的玉耳。「一個愛你的男人。」
他從頭到尾的表現,可不像一個愛她的男人。
除了朝她咆哮,還是咆哮。
還有,他很輕視女人。
他怎能輕視某樣東西,卻又極愛某樣東西?這很矛盾,所以她必須問清楚,而不是忙著自作多情,淪陷一顆芳心。
「我要你的名字。」裴松之只告訴她東門京外在的病症,但她懷疑他也有類似錯亂的精神現象。
在來之前,她已做過此項評估,所以才會對此行躍躍欲試。
車禍帶給東門京的,真的只是不能走路那麼單純?曾經那麼優異、站在雲端的人,一旦被剝奪原本屬於他的世界,他的心靈還會一如往昔、毫無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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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有比憤世嫉俗更可怕的東西。
她正要繼續追尋答案,未料東門京已抬起她的下顎,給她一個堪稱窒息的吻。直到她整個身子癱軟在他身上,他才放過她。
「這個吻,是為了不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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