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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跟前得寵,可以無視那些皇子,但李弘絕對是他不敢輕視跟得罪的。
“賀蘭敏之,一個小小的開國縣男而已,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哦?你是想說你能夠自由出入皇宮,深的陛下跟皇后聖恩,比其他勳貴要高貴嗎?呵呵,奴婢不妨告訴你,那是陛下跟皇后仁愛、慈悲,顧念親情才給你的特許,難道你還真以為這樣,皇家就會因為你胡作非為而縱容你?”夏至不屑的看著賀蘭敏之說道。
眼角的餘光卻看見,人群中兩個人影閃身進了這家酒樓,而且好像與她身後的那個人,若有若無的打了個招呼。
於是心下大定,只要身在二樓的韓國夫人以及兵部侍郎等人不出現,賀蘭敏之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將是他自己的個人行為,而非皇家縱容的。
想到這裡,夏至不由得望向了許敬宗,雖然她還沒有鬧明白,為何太子因許敬宗而生氣,但她卻是知道,此時如果許敬宗再大聲說上幾句話,今日賀蘭敏之的一切作為,都將與皇家無關,而是他的個人行為。
許敬宗看著夏至望向他,哪有不明白夏至的意思,心裡嘆息著自己的計劃,正逐步被太子瓦解,自己非但無能為力,而且還要幫著太子,把這件事兒推的離皇家越遠越好。
“賀蘭縣男,你雖然身為我大唐皇家貴戚,但陛下與皇后對待宗親貴戚,向來是不包庇,不袒護,如果犯下罪行,自然是依我大唐律法 論罪處置。”許敬宗望著賀蘭敏之,神情沉重說道。
說完後,只見夏至還依然盯著他,顯然這點兒不能夠讓人滿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老夫高陽郡公許敬宗,當年得陛下賞識,委以重任尚書省右僕射,同中書門下三品,加光祿大夫,對陛下與皇后的仁慈向來是知曉的一清二楚,從來不曾因為私事而包庇過哪個貴戚。”
夏至看圍觀群眾在知曉許敬宗的身份後,頓時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樣的高官說出來的話,肯定是不會騙人的。
於是對許敬宗這一席話,頓時議論紛紛,看起來很多人都不再相信:賀蘭敏之是因為皇家的包庇縱容,所以才敢如此囂張跋扈,完全是此人心性如此狹隘。
夏至走到許敬宗跟前,在耳邊小聲說道:““徐太傅,再誇誇太子殿下。”
許敬宗老臉一沉,想要反駁,但看看夏至標誌漂亮的臉頰跟溫柔的笑容,無奈的嘆口氣繼續說道:“老夫深深感恩陛下跟皇后的聖恩,但老夫年歲已高,本想辭官退隱,卻不料陛下惜老夫一身薄才,准許老夫辭官的同時,卻讓老夫入東宮擔任三公之一的太子太傅,希望能夠幫助年幼的太子學會大義,學會舉賢不避親,學會任人不為親!而我大唐國運昌盛,陛下英明神武,太子聰穎好學,從來都不曾私下包庇、袒護過任何一個皇家貴戚,老夫身為太子太傅五年有餘,一直很欣賞太子殿下此點,而且陛下也一直是淳淳教導,使得太子繼承了我大唐的無畏、無懼、無私之風!此乃我大唐之福、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
許敬宗一番話說的夏至都有些難為情了,賀蘭敏之更是臉色陰沉,這些人的目的現在他明白了,就是要讓今日這一切由自己承擔,把皇家撇的乾乾淨淨,好狠辣的手段啊。
賀蘭敏之真後悔剛才自己那一句:“你可知道我是誰”這句話了。
如果不是自己這句話,自己今日完全可以安全脫身,現在倒好了,許敬宗一番話,把自己與皇家的關係剝離的一乾二淨,論罪處罰的話,所有的罪責都得自己一力承擔了。
想到這裡,賀蘭敏之不由的望向了酒樓的二樓,而此刻,二樓的窗戶卻緊緊的關閉著,無論是刑部侍郎還是兵部侍郎,都是無聲的停在裡面,甚至包括自己的母親武順,沒有一個人下來替自己說句話。
“夏至你……好狠的心吶。”賀蘭敏之看著周遭圍觀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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