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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上班族而言,早睡早起才有精神應付新的一天。
而他犯了大部分人會犯的通病,那就是太過自信。
“咳咳!你……你還好吧?”捂著唇的喬品真發出近乎輕笑的輕咳。
商左逸神色勉強地說:“我……我很好,怎麼會不好呢?我每個禮拜……都上兩次健身房呢。”他呵呵乾笑,大冷天的,額頭還冒出一層薄汗。
其實他一點也不好,新鞋子磨腳,它從一個小時前就開始折磨他的後腳跟,存心戳破他的美夢,說不痛是騙人的。
“走路也是很消耗體力的,我想你送到這兒就好,早點回去休息吧,拉傷了筋骨可就不好了。”不常走遠路的人容易肌肉痠痛,造成身體不適。
“不行,我一定要親眼見你抵達家門,不然我不會放心。”他都快成功達陣了,怎能就此放棄。
商左逸的打算是藉詞夜深叫不到車而夜宿香閨,然後順理成章地入侵她的世界,讓她從今晚開始習慣他的造訪。
眼看著就要攻進敵人堡壘,生擒佳人芳心,豈有城門將破卻嗚金收兵的道理?再怎麼辛苦也要支撐到底,才不枉費他之前的努力。
“可是……你的腳在發抖。”那抖動的程度明顯得讓人好笑。
“那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他作勢要抱住她,汲取暖香的體溫。
但是,她忽地上前,讓他無法如願。
“嗯!好吧!我家到了。”喬品真指指一扇看來老舊的縷空鐵門,兩層樓高的日式建築隱藏在一人高的圍牆後。
“嘎?!到了?!”鬧區中央?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商左逸的表情有些呆拙,張著嘴看著陰森的百年老宅,震驚的神色大過喜悅。
而讓他舉步維艱的是門口兩頭了牙外露的西藏獒犬,它們眼露兇光,狷急地刨著土,似乎不太歡迎外來的客人。
這……這未免太可悲了,他居然敗在兩頭狗腳下。
“那個混小子居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溜了,枉費我辛辛苦苦地為他挑選相親物件,他連看也不多看一眼,還嫌人家肉多、腿粗、腰上有三層肥油,簡直是想把我活活氣死,他才樂得輕鬆……”
滿臉怒色的年長婦人失了平日雍容華貴,精心細描的眉橫吊著,眼露不滿地大聲埋怨,絲毫不在乎貴夫人的形象毀於一旦。
什麼顏面掛不住、名譽掃地之類的話念上大半天,尋死尋活地投訴兒子的不孝,讓她老了沒依靠,還得為他的終身幸福操煩不已。
話題一轉又羨慕起誰家的媳婦端莊大方、誰家的孫子孫女活潑可愛,連家中司機年前剛娶的越南老婆她也讚譽有加,夸人家一年生兩胎,年頭年尾湊了個好字。
而她呢?別說抱抱小嬰兒逗逗樂了,平時想見兒子一面還得先預約,千求萬求地用盡心機,以思子成疾的悲傷母親姿態才能將他喚回臺灣。
原以為兒子回臺灣,離抱孫也就不遠了,她喜孜孜地拜託眾家姐妹安排相親,心想著年底若辦不成婚事就等到明年吧!以他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好物件?
沒想到他一個女人也看不上眼,東挑剔、西嫌棄地快把她的朋友全得罪光了,讓人家下不了臺地拂袖而去,還信誓日旦永不聯絡。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沒個貼心的孩子在身邊,以前老人家常說養兒防老,可我卻養出個妖孽,一點用也沒用,整天讓我惱心煩慮,完全不顧念我一心拉拔他長大的辛勞……”
妖孽?!
多駭人的指控,人生妖可是件大新聞,早鬧得沸沸揚揚了,哪能如此平靜。
婦人的對面坐了位典雅秀麗的年輕女子,她蛾眉輕掃,恬靜優雅上身湖綠色的裝扮顯得沉靜大方,但笑不言地聽著婦人數落兒子的種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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