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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欣嘉好奇:「姑姑,怎麼你都不帶個丫鬟?」
「帶人礙事。」
想起那日見到秦月也是一個人,而秦月在秦府的地位一看就知道不是被冷落的,知道這其中必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私密之事,再有今日跟在身邊的也不是藍笙,就不再多問。
女官署很大,當然去的人也很多,比去大長公主花會那次還多,畢竟那次門檻高,而這次人人皆可報名。
對世家千金來說,當女官不過是為了在婚嫁之時多一份底氣,對普通女子來說,這是可以跨越階層的一步,即便當了女官之後她們幹的是最吃力不討好的活。
「咦,如此場面,居然沒人戴帷帽?」原以為不帶個帷帽格格不入,不曾想戴了才是格格不入。
「因為皇上說,都當女官了,若還總戴帷帽,怎麼辦事?」申欣嘉解釋。
秦月拿下帷帽就引起了注意,主要是她當日的一番言語太讓人難忘了,再有申欣嘉在貴女中也算一刺頭,這兩個人出現,沒人能忽視。
秦瓶如氣勢洶洶的過來了,她指著申欣嘉對秦月道:「姑姑!前日你還說今日沒事要帶我出去玩的,我因為要來女官署還傷心了,沒想到你居然也來了,你是不是知道我不能出去故意騙我的!」
秦月有些頭疼,沒想到申欣嘉還火上澆油:「姑姑不願意陪你來不代表不願意陪我來。」說完還將頭靠在秦月的肩上蹭了蹭。
秦瓶如平日本就脾氣軟和,被申欣嘉這麼一氣,眼眶突然就紅了。秦月一看不妙,瞪了申欣嘉一眼,示意她閉嘴,拉著秦瓶如軟聲解釋:「原本今日確實不出門的,申小姐是早上去我府裡找的我,我沒來過,又沒什麼事,才來看看熱鬧。」
秦瓶如還是不高興:「她還叫你姑姑。」
看秦瓶如語氣緩和下來,秦月繼續道:「她若是叫我姐姐,不比你大一輩了?」
「那她也不能叫你姑姑。」
申欣嘉不滿:「我不,我就要叫,姑姑,姑姑,姑姑。」
廣場之上的吵吵鬧鬧引起了不遠處一行人的注意。
女官署尚書有些生氣的吩咐下屬:「過去告訴她們一聲,府衙重地,怎能隨意喧譁。」
「不用。」一男子身著紫色官服,手上的沉香木佛珠在衣袖中若隱若現,「小姑娘們,活潑些總是好的,沒必要拘了她們,女官署多些這樣的人才說不定更能有些新的出路。」
尚書點頭應是:「李相久為女官署思慮,不然女官署也沒有今日這個地位。今日恰巧女官報名之日,李相可要再看看有沒有可塑之才?」
雖然聽不清遠處人在說什麼,可李穆看著有些焦頭爛額的秦月,笑意上臉:「女官署有你,我放心。今日我就先回了。」
尚書看著這抹笑意,竟怔了一順,馬上低下頭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番好言相哄之後秦月只覺得累,就差簽賣身契了,好在秦瓶如終於笑了,也不盯著申欣嘉不讓叫姑姑了。
楊韻側頭看了看秦月那邊,語氣不屑:「一個外室女倒成了香餑餑,還叫秦紅那麼土的名字,秦家這般做事,以後女子哪還有好名聲。」
史真淡淡道:「她如今的驕傲不過仗著秦國公府,往後如何還得慢慢看,咱們何必著急。」
楊韻得意一笑:「那是自然,咱們別為那些人掃了興。表姐可是準備奪魁的,別為這些人汙了眼。」
史真謙虛道:「這天下,臥虎藏龍之人眾多,我哪比得上她們。」話說到這,她又想起秦紅看了一眼就能知道弓弦不一樣的一幕。不,那不過是個巧合,若秦紅騎射厲害,當日那麼好的機會怎麼不用。狀元只能是我。指甲握在掌心,陣陣刺痛傳來,她這才收回了思緒。
女官署雖說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