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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膀。
車子平穩地往家的方向行駛,他們靜靜地感受對方的愛,享受此時甜蜜的感覺,人生,再也沒有更大的奢望了。
突然,甄芷晴坐了起來,“咦”了一聲。
“咦什麼咦?”
“老公……”她盯著他看,眼裡盡是驚喜。“你在吃醋?”
“……”他愣了愣,立刻辯解:“吃什麼醋?我怎麼可能吃那種醋。”
“是!你是在吃醋。”她開心地手舞足蹈。“人家送我禮物,所以你在吃醋。”
“就跟你說沒有吃醋。”
“有,一定有,你別不承認喔……”她賊兮兮地指著他。
“吃醋又沒什麼,這表示你很愛墨太太啊!”
“沒有。”
“有。”
甄芷晴又開始發揮她不屈不撓的精神,非要他承認吃醋。
眼見自己的戰鬥力直直下降,墨行殊後悔死了,當初沒事幹麼話這麼多,教壞小孩子,現在好了吧!報應了吧!
“說嘛,是不是真的吃醋了?”她搔他癢。
“好……是……”他投降了。
以後的每一天,他也都通通先投降了。誰叫這老婆,是他自己挑的。
後記
一顆純潔的心
會自由地給予
自由地愛
直到它受到創傷
——《讓高牆倒下吧》/李家同
在成長的過程中,許多人經常由於心思過於纖細敏感,而在別人粗心或無意的言行舉止中感覺受傷,年輕時候的我們只有滿腔的熱情,但是缺少智慧,不懂如何處理傷口,不懂得如何釋懷,只覺得好傷心,只能默默流淚。
每當受傷一次,就讓我們在自己的心房加上一道鎖,每加上一道鎖,就減損了一分我們對生命的熱情。漸漸地……我們對是非對錯、表象真相的混淆感到痛苦,然後,我們開始學著保護自己,開始修練,修練到淡然自處,不再動情的境界。
不動情並非無情,是不再讓人輕易看見自己受了傷的表情,說穿了,只是一種偽裝術,假裝自己無傷。
開始寫這個故事時,我冒出了一個問號——不再相信很多事的人,還可能再回到最初的那種單純嗎?
先承認,自己是個歷經滄桑、看透生死、熟知人性,心靈早已被嚴重汙染的熟女。(眾毆):最好有那麼熟啦!
好啦!就算沒有全熟,差不多也快八分熟了吧!
換句話說,一個八分熟熟女,沒事將筆下女主角的性格設定成單純,未受汙染的一派天真,簡直是自找苦吃。我翻日記、拼命回想當年(遠目~~)十七、八歲時的腦袋瓜子裡都裝些什麼東西,生活的重心、關心的面象又是什麼?
發現,原來自己也曾經毫無防備地接受別人朝自己伸來的手,認為身邊的每個朋友都是太好人,相信笑容是真的、眼淚是真的、人性是善的。(不要懷疑,熟女也是由小女孩慢慢長大,然後才變熟的。)
現在呢?
舉個例子——
有天晚上家裡電話響了,接起來的時候,先是約一秒的空白,然後聽到第一句:“你好……”我的肩膀已經反射性地繃起來,直覺又是一通詐騙電話,正準備用最冷的語氣告訴對方:“不用,謝謝,再見。”沒想到接下來聽到的是“我是某某政黨X X候選人某某某……”原來是選舉的語音拜票。
頓時,笑了,覺得自己未免也太四面楚歌,人心惶惶了。
驀然想起,第一次渾然不知這是詐騙電話時,還很認真地跟對方哈啦好久,有問必答,直到愈聽愈不對,才知道那親切、關心的口吻,最後的目的。
原本的電話鈴聲讓人期待、喜悅,它可能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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